沈之流用手把手机屏幕挡住,“去去去,一边玩去,别来打扰我。”“不是,你都没看你自己发的什么玩意吗?”“我能发什么,当然是睡了……没。”沈之流拿开手,认真盯着屏幕看,看到发出去的信息,说出的话也没了底气。只见,聊天框里一排醒目的大字:【学长,和我睡】 玫瑰花茶“这,你都能打错?长点心吧!”周言澈无语极了,“要是我,早把你揍一顿了。”“我靠,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记得,我发的是睡了没,怎么变成这个玩意了?”“问你自己,我也不知道。”沈之流满脑子的“完蛋了!”周言澈直接当起了甩手掌柜,摊开手道:“跟我无关哦,反正我对学长又不感兴趣,有没有联系方式,无所谓。”“我也不打算指望你,母胎lo。”沈之流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还不忘回怼周言澈。周言澈抱着互相伤害的心态,嘿嘿一笑:“母胎lo,难道你不是?”“哎,你”沈之流懒得和周言澈掰扯,视线重新挪回聊天框上。到底要怎么解释呢?乔郁年的指尖始终停留在书的首页,未曾动过。实在没心情继续看下去,打开手机,打算听听歌,解闷。微信界面上除了公众号的推送,最显眼的就是周言澈的消息。周言澈:【学长,和我睡】乔郁年的第一反应便是,周言澈的微信是不是被人黑了。仔细一想,这种几率太小。乔郁年直接回了几个问号。那边很快回了信息,【不好意思,打错字了】乔郁年:【嗯】沈之流就差化身尖叫鸡了,一个“嗯”字就没了?他好歹说了八个字,多说一个字会掉块肉吗?吐槽过后,沈之流又开始作妖了。周言澈(沈之流):【学长,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乔郁年:【嗯】周言澈(沈之流):【你觉得沈哥人怎么样?好奇 jpg】乔郁年:【一般】沈之流气得嗷嗷叫,“竟然说我一般?周言澈,我很一般吗?”周言澈摘下耳机,郑重其事道:“你当然不一般了。”沈之流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周言澈说:“你是二般人,全校,最二般的人,非你莫属。”“嘿,你小子,皮又痒了?”沈之流踹了踹周言澈的椅子腿,“别以为我不会收拾你。”“哎哟哟,好怕怕哦!”周言澈夹着嗓子,双手握拳,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沈之流“”沈之流还想再以周言澈的身份,多问问乔郁年对自己的看法,没想到乔郁年直接说他困了,要休息了。沈之流不好缠着,只能发了句“晚安”,潦草结束今天的聊天。清除完聊天记录,沈之流把手机扔到了周言澈的怀里,“洗洗睡吧!”周言澈一拿到手机,迫不及待想去看两人的聊天记录,结果,被删的一干二净。真狗啊!第二天一早,周言澈就火急火燎地叫沈之流起床。沈之流翻了个身,丝毫不理会周言澈。周言澈哼哼道:“爱起不起,我可去参加社团招新了啊!听说,舞蹈社可是限制名额的。”“帮我拿张报名表,我再睡会儿。”“一人仅限一份,要去自己去。”沈之流无奈,任命般从床上爬起来。一局游戏结束,周言澈打了打哈欠,“沈哥,你是去参加选美大赛吗?”“你懂什么?穿得好看,学长就可以在人群中第一个看见我。”“花孔雀?”“滚。”周言澈又重新开了把游戏,继续等沈之流。沈之流捯饬了半天,出门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社团招新的地点在食堂右侧的足球场里,不少社团为了招募新的成员,卯足了劲儿表演。沈之流的目标非常明确,他只去舞蹈社,别的社团他压根不感兴趣。“同学们,别急,慢慢来。”“还有名额,你们不用着急。”“别挤,当心脚下。”梁希牧嗓子都要喊哑了,桌前依旧乱做一锅粥。干脆坐回椅子上,不在维持秩序,直接摆烂。乔郁年瞥了眼热得大汗直流的梁希牧,把手中的迷你电风扇递了过去:“接下来,交给我吧!”清爽的凉风迎面而来,梁希牧舒服得迷起眼睛:“得嘞!”乔郁年打开了喇叭的播放键,滋滋地电流声从喇叭里扩散开来。紧接着,一道语调清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传来:“排好队,请保持现场秩序。”刚刚还乱做一锅粥的同学,迅速排起了长队,安安静静地等着领取报名表。“学长,我很崇拜你,可以在这幅画上签个名吗?”乔郁年低声问了句:“签哪?”“签……签……签哪里都没问题。”长发女生拿着签好名的画,喜笑颜开:“谢谢学长!”“下一个。”梁希牧朝着后面的同学喊道。梁希牧撑着下巴,“阿年,人怎么只多不少啊!要不换我来?”“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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