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钰伸手,懒洋洋扇了许向筝脸蛋一巴掌,不轻不重,好似惩戒,又好似爱抚,和以前动辄拳脚相加比,这可以算得上情人温柔的抚摸了。
但许向筝却像是承受不住了似的趴在江钰大腿上,又怕极了般捂住脸,颤抖着痛哭出声:“你别打我,你别再打我了呜呜呜”
“好端端的,我打你干什么?我好不容易心情好点儿,你他妈又突然发癔症,是准备要讹我一笔吗?”
快感突然消失,江钰很不爽。
他连裤子都没脱,只解开了拉链,硬挺鸡巴从许向筝温热的口腔滑出,直撅撅地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还黏着亮晶晶的口水。
江钰很想扯着许向筝的头发逼他继续口,如果是一年前,他肯定就这样做了。但如今看着对方鹌鹑一样瑟瑟发抖,又觉得还是算了。
可惜了这样好的兴致。
“死开点儿哭,晦气东西。”
江钰火气很大,骂骂咧咧地抖腿,一脚踢开废物许向筝,起身拉上裤链,准备找衣服洗澡,在花洒下解决欲望。可惜从不做家务的他在那里翻了半天都没看到睡衣,喊了两声许向筝没回应——人还在那儿抱膝痛哭呢!
麻烦。
江钰真想给他两耳光,但他也明白自己这几天状态不好,加之半年多来许向筝伺候他实在伺候得很周到。江钰的食欲色欲被一起满足,还不用担心许向筝的屁眼怀孕。最近也急需他人陪伴,好减少心中恐慌。
所以很难得的,江钰又忍住了。
他搜刮了点儿零食,又端了杯热水,别别扭扭地走到许向筝面前,没好气地说:“喏,喝点热水吃点儿东西,别哭了。我真不会再打你,你是我对象,又不是别的猫猫狗狗。当然了,也因为你现在很听话,很乖”
许向筝的哭声小了点儿,只是还在抖。
看到别人也在害怕,心里好受多了。
江钰端着水杯缓缓蹲下,摸狗似的摸他的头,又把许向筝凌乱的短发往两边拨,露出湿润的、清秀的脸蛋儿。
他笑出洁白的四粒牙齿,放低了声音说道:“听话,喝点热水吧筝筝”
——再不喝的话,我就要把水泼你脸上了哦。
3嘘——
惑于江钰的罕见柔情和绝佳样貌,那双秀丽多情的眼。
许向筝很快就被哄好了。
与江昶廷的苍白不同,江钰要健康得多,白里透红的脸颊上还有丝绒般短短的绒毛,闭眼闭嘴时阴狠气质不在,不像坏蛋了,反而颇具幼嫩的孩子气。
艺术品般的美貌。
许向筝跪在江钰身上起落,床吱呀有声,羞耻的呻吟则被锁在紧闭牙关中,左右冲撞逃不出去,只能下落,随着血液泵入心脏。
噗通、噗通。
“呼。”
江钰在床上躺着享受,指尖夹着薄荷口味的爆珠香烟,细支,女款,被他薄红的嘴唇含得潇洒风流,吞云吐雾的间隙将烟灰抖落,江钰抬眼看向许向筝。
“趴下来,”江钰哑声道:“让我亲一下。”
这句话夹在阴茎和后穴抽插间说出来,显得特别古怪。
许向筝不敢反抗,哆嗦着跟江钰肌肤相贴,江钰反手压住他毛茸茸的后脑勺,硬让四片唇瓣接触蹭动。
非常浅的吻,好温柔,亲昵得不符合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似乎掺杂了点儿爱的成分。
容易让人错觉永矢勿渝。
江钰突兀发问:“大学想考哪里?”
靠得太近了,许向筝嗅到江钰唇齿间淡淡的烟气,清凉惑人,并不难闻。
“我还没想好。”许向筝咬住嘴唇,很快又被江钰舔开。
“想好了和我说一声。”
在床上聊这些,其实很没意思,但在别的时候,江钰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高姿态惯了,实在找不到能对许向筝软语相待的机会。
许向筝不明白江钰的意思。他是要跟着自己填志愿吗?还是说别的?
“到时候还是和现在一样,陪着我。”
“不!”
——我要走!我需要距离来斩断和你的联系!我害怕沦陷。
脱口而出就是拒绝,趁着江钰还没不高兴,许向筝吓得连忙找补,“助学贷款够生活了。”
“别的不一定够,你是不想陪我吗?嗯?”
许向筝不敢说话。
江钰也并不在意许向筝的想法,所谓发问其实更像通知。
他永远是那个围堵暴打许向筝的江钰,只是学会了偶尔温柔,摸狗一样摸摸许向筝的头。
加害者脸皮如此之厚,竟摆出施舍的姿态伸出援手,且感情上仍旧吝刻,只给了许向筝所谓名份,好挡自己的前男友、前女友、烂桃花,不肯给多余喜欢。
许向筝又想问江钰:你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但不敢再问了。
因为知道问出口,不会有好下场。
许向筝的思绪乱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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