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别的本事没有,就学了点防身的本事。”手指轻弹衣袖,司笙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轻蔑不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她眼皮往上一抬,语调轻轻上扬,“不长教训?”
“玛德!”
司炳浑身剧痛,可怒火攻心,骂了一声,不信邪,咬牙从地上翻身,提起拳头又冲了过去。
这一次,不待司笙动作,凌西泽就不耐烦一皱眉,直接赏了他一脚。
马丁靴皮子很硬,凌西泽这一脚下去,完全不留情,用了分的力,挨了这么一脚,司炳顿时跪倒在地,捂着小腹,疼得面色苍白,冷汗直流。
“别用你的脏手碰她。”
凌西泽垂下眼皮,一字一顿,都充斥着威胁和警告。
!
在场所有人,集体懵逼。
进门就挑衅,一开场就打,这是什么情况?!
“啊——你们想干嘛?!”
被惊了又惊的欧阳秋,终于回过神来,急切地冲出来,跑到司炳身边蹲下,同时撕心裂肺地朝佣人们喊,“人呢?!都愣着干嘛,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吗?!还不快把这群闹事的给抓住!”
经她这么一提醒,陆续有人反应过来。
不仅佣人,就连司家的人,都纷纷站出来,将三人团团围住。
可是,当他们欲要上前时,司笙和凌西泽的眼神一扫,一股莫名的寒意直逼心头,令他们不由得心生怯意。
更何况——
他们都认识司尚山。
司尚山向前跨了一步,大有将他们俩护住的意思。
“够了!”
司铭盛实在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
老爷子发话,司家人和佣人们皆是一顿,然后自动避让开,在通往司铭盛的方向,让开一小条道。
“你来做什么?”寿宴被一再破坏,司铭盛此刻怒不可遏,脸色阴沉得能滴水,冰冷的眼神注视着司笙,直接狠狠放下话,“我们司家,不承认有你这个孙女!”
他这一开口,立即证实了司笙身份,同时也令在场众人恍然大悟——
哦!
原来真是司家新领回来的长孙女?
只是,现在这样的局面和发展,是怎样一个离奇的状况?
正当诸位都纳闷不止之际,那位绝世大美人儿,轻描淡写地给了回应——
“我披麻戴孝,来看你什么时候死。”
众人:!!!牛逼!
陆沁+钟妈:卧槽这姑娘太飒了!这儿媳妇必须要弄到手!她们家就缺这一款!
司家人:!!!我可去你的吧!砸场子就砸场子,敢不敢不要这么嚣张?!
章姿和司裳自打他们出现那一刻起,就呆坐着,眼见着这一幕又一幕的劲爆发展,彻底懵逼,眼睛瞪得大大的。
——再给她们翻倍的阅历,她们也不可能遇到这样的场面!
——司尚山和司笙这踏马是疯了吗?!
“卧槽,这姑娘厉害了!”
“黑衣白花,准备做得很充分啊!”
“什么仇什么恨,偏挑这时候砸场子?”
……
在场一群人,见识了这般场面,耐不住心痒痒,当着司家人的面,就这么讨论开了。
司铭盛被气得浑身发抖。
冷气一抽一抽的,肺部一阵阵的疼,怒火遍布全身,令他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
然而,面子重如天,他又怎会允许自己在一小辈面前被气倒?
深吸几口气后,司铭盛倒也渐渐冷静下来,看着司笙这一身装扮,又想起上午刚得到的消息——
他不恼不怒的,甚至有些嚣张,冷哼一声,故意问:“易中正终于死了?”
在司铭盛开口说出‘易中正’的那一刻,凌西泽和司尚山先是一惊,然后不约而同地对司铭盛报以同情。
司笙眼眸覆上冷霜,杀气涔涔,如漫天飞雪席卷而来。
谁也没看清司笙是如何突破人群,径直来到司铭盛跟前的。
他们只知,等反应过来后,就有两个佣人摔倒在地,而同一时间,司笙已经站在司铭盛跟前,手抓住司铭盛的衣领,似是拎小鸡一样,轻松就将人给拎了起来。
那一瞬,她如阎罗附体,从烈狱走来,浑身杀气暴涨,危险又冷静。
几乎所有人都不假思索地觉得——
她真的会杀了司铭盛!
“不知廉耻的狗东西,你他妈也配提他的名字?”
司笙盯着表情开始慌乱的司铭盛,一字一字地将话吐出来,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冷刺骨的杀气。
“你——”
整个人都被拎在她手里,司铭盛神色慌张,却故作镇定模样。
“美女,杀人犯法!”
在座的宾客里,有一个年轻人高喊一声。
这一声喊,好像触动了某个开关,司家人、佣人们在长久的愣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