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什么事儿,你来邀功?”
“……”
师叔想要怼人时,总能找到各种刁钻的角度。
段长延估摸着司笙心情不好,逮谁都喷火,当即不敢吱声了,挤眉弄眼地跟郑永丰求助。
半晌,郑永丰拿过手机,解释:“抓他们的确实经验不足,是我没交代好。不过,明天才送他们去警局,今晚应该能撬出一点情报。”
“没事,”司笙轻描淡写道,“我缺个撒气的。”
“……”
郑永丰愣了一下,问:“谁惹你生气了?”
“谈不上是谁。”司笙望了眼头顶烧烤店的招牌,见客人不多,不紧不慢往里走,同时压低声音开口,“这事得尽快,怕他们跑路。”
虽然那伙人在沙州犯事,但根不一定在那边。
而且,抓的是新人,又不是老油条,信任度不高,怕新人透他们的底,他们先一步撤离,不是没这个可能。
这次是因沈江远误打误撞,才在那里遇上的。倘若他们察觉到风险,想等风头过去、或是换个地点,下次想要找到,指不定得是什么时候了。
“嗯。”
郑永丰应了一声。
随后,他问:“你在哪儿?”
“东峰镇,忙点事儿。”司笙道,“后天就回。”
这种户外综艺录制的话,基本得一天,明天录完应该会很晚了。没有特别重要的理由,她不会连夜赶路回去。
“行。”郑永丰一顿,旋即想起什么,“对了,上次在酒馆对你动手那个——”
找到空位置落座,司笙思索了下,想到司炳那窝囊样,兴致缺缺地问:“他怎么?”
“段长延查了一下,才知道他跟你的关系。”郑永丰淡淡道,“昨晚气不过,又蒙头揍了他一顿。”
“……”
司笙查看菜单的动作一顿。
段长延也是个奇才。
微微一顿,郑永丰问:“需要手下留情吗?”
“用不着。”
“哦,”郑永丰道,“我们查了他的朋友关系,开公司做生意的,基本都有点问题,看着不顺眼,打算一锅端了。”
司笙:“……”你们高兴就好。
段家有钱。
虽然有钱不是什么事都能办成,但是,在一定范围内,还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得罪段小太爷的,损失点钱财亦或是住十天半月的院,那还是好的。搞不好,那就是众叛亲离,最终沦落为孤家寡人一个。
不过,段长延没有丧尽天良到“见谁不爽就动手”的地步。值得他费心对付的,都是真的做了过分事惹毛他的。
这次的司炳,是真的运气不好。
招惹司笙不算什么,在段长延、郑永丰跟前招惹司笙……那才是真正的噩梦。
“小师妹,我们好久没见了。”
“快三年了吧?没想到,还能一起拍个综艺。”
“师父本来都不情愿来录综艺的,结果听到有你在,第一时间就答应了。”
……
新进门的客人说话声,吸引了司笙一点注意。
她微微一侧首,忽然听得一到熟悉的声音——
“太忙了,都没时间回去看看。”
嗯?
眯缝了下眼,司笙挑眉看去,赫然见到被三人簇拥着走进来的段桐月。
师父?
小师妹?
一起拍综艺?
……
哟,合着还是有武术功底的?
封城,一条古玩大街上。
将手机扔给郑永丰的段长延,百无聊赖地四下转悠。
这几日放假,这里举行“古玩交流大会”,沿街摆满了地摊,各式各样的瓷器、玉器、铜器……看得人眼花缭乱。
不过,在段长延看来,入眼皆是赝品,没稀罕货儿。他走一走、瞧一瞧,拿着郑永丰的手机拍拍照,就当图个热闹。
路过一玉器居多的地摊前,段长延被一身段苗条、气质极佳的背影吸走了视线,他停顿着,看了两秒。
然后,他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
“老板,这玉佩多少钱?”
一颗招蜂引蝶的心止不住作怪,段长延未等老板出声作答,就凑过去,视线一瞥那块玉佩,凑人姑娘身边。
嘴贱回答:“三块。”
老板当即愤怒地瞪过来。
段长延冲他一笑,熟视无睹。
这时,立在身侧那姑娘,悠悠然侧过身,露出一张漂亮姣好的脸,可打过来的视线,却是满满的凉意与杀气。
“……”
看着跟前这张熟悉漂亮的脸,段长延神色登时一僵,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姑娘冷冷剜他,将手中玉佩往回一扔,尔后拍了拍手。
她问:“来封城了?”
“……”
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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