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
【二哥】:而且这事挺有意思的,我特地打探过,应该没假。
【二哥】:世界那么大,总有一些能人异士。
没留下线索就行。
凌西泽让凌响继续说。
【二哥】:结果真被偷了。
【二哥】:据说运送当天,段二虎找了不少人把守,一层一层的把关。
【二哥】:金杯是从沙州出发,先到兰城,再转安城。好像在沙州就被偷了,他们到兰城才发现。
【二哥】:价值千万的案子,警方也很重视,但是从沿途的监控、路人、看守……反正翻来覆去的查,什么都查遍了,硬是没找到神偷的踪迹。
【二哥】:这都快一个月了,还是没有进展,估计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二哥】:段二虎应该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二哥】:三天前跟你说,你不回。现在这么晚了,你怎么忽然感兴趣了?
——怎么忽然感兴趣了?
凌西泽默然地一瞥手中金杯。
赃物都出现在他手里了,他能不感兴趣一下吗?!
【凌西泽】:失眠,随便问问。
【二哥】:跟弟媳吵架了吧?
【二哥】:什么时候分啊?
“……”
凌西泽脸色一黑。
然后,截图凌响最后那两句话,将其直接发给陆沁。
熟稔地操作完这些,凌西泽又将凌响拉黑了。
将手机丢到一边,凌西泽低头瞧着那个精致漂亮的金杯……脑阔疼。
翌日。
清晨时分,晨光熹微。
司笙披头散发地趿拉着拖鞋,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
手机送到耳边。
“背包?……我看看……”
眯缝着眼,视线在客厅环顾一圈,司笙找到沙发上扔的背包,抬步走过去。
坐下,将背包随意一拎,她拉开拉链,在一堆零食里一通翻找。
“有个盒子——”
司笙将其打开的一瞬,声音戛然而止,所有睡意和困倦徒然消失。
?
司笙眼睛睁开,几秒后,双眸清明一片。
“冬姐,”司笙轻轻地喊了声,尔后,慢吞吞地开口,“兰州那神偷是你啊?”
冬颖:“……”
噤声。
她怎么会知道?
此事虽有新闻报道,但细节并未公开,传播范围不广,普通民众并不关注谁家丢了某样东西。
原本抱着侥幸心理,司笙若不懂行、不知此事,看到也没关系。
没想——
光是听司笙的动静,是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吧?
而且,明显是知晓此事的。
听得电话里静默片刻,司笙没有多说,勾唇轻笑,道:“我把地址给你,你有空过来拿吧。”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在西北有点关系。”司笙道,“正好知道这事。”
司笙暗想,倘若当时接下段家的委托,那事后就有意思了。
不知道是她守得住呢,还是冬颖能成功偷走。
她不质疑冬颖的身手。
就前天晚上冬颖的表现来看,对冬颖的身手即可窥知一二。
绝不是花拳绣腿的功夫。
听出司笙的冷静自若和漫不经心,冬颖有些哭笑不得,“你就不稍微惊讶一下?”
“惊讶过了,”司笙捏了捏眉心,“都被吓得清醒了。”
“……”
冬颖哑然失笑。
换做任何一个人,这会儿都要大呼小叫了。
若是她那傻儿子……
估计得翻天了。
想罢,冬颖道:“我下午回封城,到时候来找你。”
“行——”一个字还未落音,司笙忽然改了口,“等等。”
“嗯?”
冬颖疑惑。
微微眯起眼,司笙手指捏起那个金杯,在手中端详片刻,“这金杯,真是你从段家拿来的那个吗?”
“嗯。”
冬颖肯定回答,微顿后,略微狐疑地问:“怎么?”
“那你研究过古董吗?”
“没有。”
冬颖对古董不感兴趣,更不用说研究了。
清晨的阳光落到地板上,折射进来,司笙手持金杯,不紧不慢地打量着。
她道:“我怀疑这个金杯有点假,花纹和和工艺跟朝代不匹配,不过具体说不上来。”
“假的?”
冬颖一怔,“不可能啊。”
“段家不可能花高价买一个假的。按照段家的反应,金杯被偷了也不会有假。”
司笙慢条斯理地分析,语调平缓道,“如果到你手后没有被谁偷换过的话,就只有一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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