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糕饼,一张俊脸明显垮下。要不是看在两人从小是青梅竹马的份上,他才不会老是不厌其烦地在聂人故耳边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偏偏他一点也不领情,把他的一片好心当破屣。“那就不要说。”“喔,你真是愚笨得可以。”“随你怎么说,还有没有其它的事?如果没有,我想你该回去了。”聂人故断然下逐客令,一点也不顾念友情。“我才刚来没多久,连椅子都还没坐热,你就要赶我走了?”他简直不可思议,这就是友情的真谛!“快滚回去与你那一票姐姐妹妹相亲相爱去,别在这里烦我。”聂人故再次重申。“不劳你提醒,等我事情一交代完,自动就会拍拍pi股走人。”他真以为他没事来找挨骂吗?要不是有要紧的事,他当然宁愿窝在那一堆温香软玉里。“快说,别浪费我的时间。”瞧聂人故那一脸恨不得割断他舌头的森冷表情,说有多无情就有多无情,他莫宣丞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哪!“白楚卿送你的那个小美人呢?”美人?聂人故眯细一双俊邪魅眼审视着他。这家伙的消息还真是灵通,不过短短几天,居然就知道白楚卿送来一个美人的事。不过他的灵通消息也仅限于女性,超出这个范围以外,管他是奸y掳掠、杀烧搜括,他一概不理。“不知道。”聂人故随口瞎扯。“不知道?可是我听那些仆役说,你将她安置在冷湘院不是吗?”呵,连底细都探好了。冷眼看着他,聂人故依旧一脸淡漠。莫宣丞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谁都知道冷湘院一直是聂人故的禁地,寻常人是不能随便进入的,非得像他这种与聂人故有特殊交情的人才可以来去自如。而今,他既把白楚卿送来的小美人安置在冷湘院了,不正代表着小美人的特别?“怎么了?莫非你对白楚卿送来的人有兴趣,要不要送你?”“怎么可能。”莫宣丞俊美的脸当场变色,像是听到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光是家里那票姐姐妹妹就够令我烦恼的,我哪里还有多余的心力再照顾一个,又不是想让自己cao劳死。”“那你没事问这个干嘛?”“我对白楚卿送来的人没兴趣,并不代表我对白楚卿没兴趣。”莫宣丞俊逸贵气的秀气面容上漾出一抹邪笑。“又让你查到什么了?”他太清楚这个人的恶劣,老爱仗着自己的专长四处去探听别人的隐私。“也没查到什么,只是一些琐事。”“喔。”“你也知道要追查与白楚卿相关的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是我出马也有一定的困难。”他清楚莫宣丞这话绝不是夸大,这个白楚卿行事诡异得可以,精明得像只狐狸,就算是莫宣丞这种一流的探子想要调查他的底细,也是难上加难。有好几次,莫宣丞想探查他的身世来源,却都遭到不明人士的干扰与阻挠,使得他总是无功而返。这个污点让他十分不甘心,随时随地都等着要一雪前耻,可惜的是老是找不到时机。“不过,最近有关白楚卿的消息却四处流窜,想不知道也难。”“白楚卿是个聪明人,不应该会犯这么大的错误。”“没错,所以白楚卿铁定是故意要让你知道些什么事,所以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散布消息。”“你的意思是?”“知道‘修罗非天’吧?”聂人故点头。有人说是雕像、有人说是画,却从来没有一个人真正看过“修罗非天”有人传言只要得到修罗非天,就可以获得想要的一切;但对于修罗门人来说,这修罗非天是修罗门历代流传的镇邪之物,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传说中此物主掌修罗门的命运,只要此物一毁,修罗门也会跟着惨灭。不过这宝物却在几年前修罗门内部的一场斗争中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知道这宝物流落何处。“现在人人都在说修罗非天出现了,至于究竟是在哪儿出现,却没有一个人说得出确切的位置。”“白楚卿也不知道吗?”“似乎也是这么一回事,不过除了修罗非天之外,我还另外查到一些挺有趣的事。”“有关什么?”“白楚卿送来的那个小美人。”“她?”聂人故一脸狐疑,他并不觉得她有什么特别的。“听人说,她并非修罗门人,而是白楚卿捡回来的一个孤女。”“那又如何?”“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修罗门的门规森严,入修罗门必为修罗人,出修罗门必成刀下魂。”聂人故若有所思的凝望地面。“既然她非修罗门人,又可以在修罗门内来去自如,不正代表着她的身份特殊?”莫宣丞有条有理的分析。“而且据闻,除了与白楚卿较为新近的人见过她几次面以外,其余的人压根儿连她长什么鬼样子都没见过。”聂人故的手指轻滑过杯缘,并没多说什么。“如果不是她的身份这么重要,白楚卿何须将她保护得如此周密?”“所以你怀疑她与修罗非天的下落有绝对的关联。”“我就是这个意思。”“有确切证据吗?”“你疯啦,怎么可能会有。”“那等你找到证据再来跟我说吧!”聂人故伸了伸懒腰,随口轻唤。“花娘,替我送莫先生出去。”花恋昔恭敬地出现在两人眼前,粉彩般的衣裳随风舞动,很是美丽。“别怪我?唆,多照顾自己一点,别老让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担心。”离去前,莫宣丞仍不忘叮咛。多照顾自己一点,是吗?聂人故扬起苍凉的笑容中,满含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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