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都不帮。”“为什么?你难道不怕白楚卿死在我手里。”“我怕,我当然怕。”陆盈月把玩着手指,小脸写满烦恼。“可是,我也怕你死在主子的手里,你与主子不相上下,所以如果你们打起来,不管是哪一边我都放不下。但是,你一定要和主子打起来吗?”“你不希望吗?”“我一点也不希望,因为不管谁输了,我都会很难过的。”聂人故突然非常羡慕白楚卿。不只是因为他拥有了一切最好的,更因为他得到陆盈月的心以及所有关爱,让陆盈月这般死心塌地的跟随着他、相信他,这是他所欠缺的,更是他所想要的。“别谈这些了,好不好?”陆盈月没发现他的心思,只想快快抽离这个难解的话题。“谈谈你爹娘,谈谈你嘛!”“我?”“对呀,我从来没听你说起你爹娘的事,说给我听听嘛。”他能说什么?说他被他爹骂小杂种,说他爹根本就不喜欢他,说他爹完全不相信他是他的亲生儿子难不成要他说这种事给她听吗?“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不想,我也不勉强你了。”陆盈月虽然天真,多少也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是不想告诉别人的,既然他不愿意说,自己何必非要逼着他说,只会破坏情谊罢了。“天凉了,我们回去吧。”聂人故将她轻抱起放上马背。???猛然,一根细如毛发的针以破风之势直直朝马肚射去,这细针上闪耀着银绿色的光芒,很显然是被人浸了毒。只见这毒针笔直无误的射入马肚,马儿察觉了痛楚,当下便抓狂地乱踢乱蹬,力气之大难以控制,一个慌乱之中便将马背上的陆盈月给甩了下来,所幸聂人故眼明手快一把将陆盈月抱了个满怀,才不至于让她惨死在胡乱踩踏的马蹄下。聂人故察觉有异抱着她急忙想逃跑,却只见一排的毒针朝他神准射出,他轻松一个反身便躲去毒针的阴狠攻击。看来,是逃不掉了。“你们想走,先留下命再说!”一个黑衣蒙面人挥着一柄尖刀朝两人砍来。聂人故手中抱着她,无法使出攻势,只得频频闪躲,眼见后方已无退路,如果再不攻击,两人随时都有可能摔死在这万丈悬崖底,成为一堆白骨。“该死的!”他低咒一声。看来,只能赌一赌了。他突然足下一蹬轻提起身子,跃至几丈之外,忽而身形一变转而直直落下,而落下的定点正是黑衣人的正后方,他毫不犹豫踢出一脚,正中黑衣人的背脊,黑衣人一时之间闪避不及,只能向前扑至悬崖的边缘,摔落山谷。“发生了什么事?”陆盈月知道有人袭击他们,眼睛的不便却让他无法探究现在到底是怎样一个情况。“你要是抱着美人,小命可就保不住了。”草丛间又探出一个黑衣人,挥着鞭子说。陆盈月也清楚自己限制了他的行动,急忙叫道:“把我放下来,你快把我放下来!”“听好,别离开我的身边。”他将她放下,叮嘱着。“你这么照顾小美人呀,可惜都是白搭,你们两个都要死。”黑衣人攻势猛烈,挥动手中软长鞭,变化多端,一个不注意,勒子已如同蛇身一般缠上聂人故的颈子,黑衣人的手轻轻一用力,鞭子便越缩越紧,像是执意要勒断他的颈子般一刻也不放松。“嘿嘿,女的命我要了。”另一边,又窜出一个黑衣人,手持长剑直直朝他身边的陆盈月刺去。陆盈月无法判别方位,也不知攻击究竟从何方向来,只能呆立当场,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哪有这么容易!”聂人故大手一捞,便将陆盈月带离长剑的攻击范围,却仍避免不了她被划伤的命运。“啊!”她轻呼,颈部被划开一个小伤口。“好英勇的人,不过也不能再英勇多久了。”使鞭的黑衣人用力一看,聂人故便摔倒在地,毫无反抗的余地。“其实你命不该绝的,咱们奉命取的的只有这个丫头的命,只能怪你不幸,与她有所牵连,怪不得我们。”“取我的命?”陆盈月一脸茫然,不了解她是得罪了什么人,竟替自己惹来如此的杀身之祸。“别跟他们说这么多,赶快完成任务!”“也对。”长剑再一次攻势凌厉,一点也不心软。再拖下去,她的命只怕不保。聂人故心思一动,不敢迟疑,右手一把卷住长鞭,凝聚全身内力狠狠用力一拉,这黑衣人再怎么占上风,却仍是不敌他深厚的内力,当场一只胳臂便教他活生生拉断,连带也松开了鞭子。鞭子一松,聂人故身形一闪,转眼已移至陆盈月身旁,他忙将内力灌注于伸出的两指,眼明手快的握住猛烈袭来的剑尖,手指端一拉一放之间,锐利的剑尖已随过大的反弹力转刺向持剑的黑衣人。或许是没料到他会有这一招,毫无防备的黑衣人被反刺的剑尖给贯穿了颈部,命断当场。杀人于一瞬,绝不心软。“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他踱回断臂的黑衣人身边,恶劣地踩着他的伤处,丝毫不同情。“我不会说”黑衣人认命的举起左掌,用力朝自己的脑门一击,脑浆和着血喷洒他一头一脸,便气绝身亡。“死都不肯说,真是固执。”他随手抹去脸上的血,俊眸里透着残忍冷酷的神采,不见一丝温柔。匡啷!从黑衣人的身上落下一个小牌,聂人故随手捡起,却发现在那精致小牌上面刻着四个字——夺命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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