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和尚找到了过了几日,项甲终于从暗卫那收到了消息,秃头和尚找到了。要不是那和尚喜欢到陌生的地方游历,在一个地方又待不久,以暗卫的办事效率,早该找到的。项甲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去了军营,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林冷殇。军营的守卫却说,林将军被陛下急急的召进宫去了,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最近边关的战事紧张,虽然有刚征召的新兵去驰援,但顶不上大用。再这么焦灼的僵持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林冷殇麾下的御林军也要上场杀敌了。项甲在军营找不到林冷殇,只好先自己回来。待他当值回院里,再说吧。这一日用过晚膳后,项甲见林冷殇在书房终于得了点空闲,便走了进去,进去后他顺手就将门关上了。他走上前去,躬下身子,压低了声音,“主子爷,那卖念珠的秃头和尚找到了”林冷殇侧目,“人在哪?”“关在郊外的破庄子上”林冷殇起身,“走,爷亲自去审”项甲看着一脸疲态的林冷殇,迟疑了一下,“主子爷,天都黑了,要不要明儿再去?”“备马”声音干脆利落。项甲不好再劝,只得应了下来。也不怪林冷殇太心急,这段时间北方战事胶灼,林冷殇每日军务繁忙,空闲的时间确实不多。这秃头和尚的事若不早点查清楚,把幕后的真凶揪出来,等到主子爷去边关打仗了,处理起来更麻烦。两匹骏马被牵来,主仆二人翻身而上,“驾!”随着嘚嘚的马蹄声响起,林冷殇和项甲,很快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荒废的郊外,有一处破败的庄子,此处方圆十里内无人居住。虽然庄子从外头看起来,像常年没人住的样子,长满了藤蔓和杂草。但院子里头的屋舍瓦砾还未颓败下去。昏暗的地窖内,一个秃头和尚被五花大绑闩在柱子旁,他嘴里被塞了破布条,眼睛蒙了黑纱。秃头和尚并不挣扎,只安安静静的蹲在柱子角边。自从被套上黑布袋绑来后,不管他说什么,问什么,都没人搭理他。时间久了,他也就懒得折腾了。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几乎不可能成功。他试探过,绑他的至少有西人,都是练家子。这一次被绑,他也拿不准,这是被自己骗过来寻仇的?还是又有什么贵人要托他办什么大事?静静等着吧,反正绑匪也没虐待他,正主总会来的。林冷殇躬身走了进来,见着黢黑的屋子,他微微蹙眉,“点灯”和尚听到终于有人来了,赶紧挣扎着发出动静,“呜,呜呜呜”林冷殇一抬手,“谁让你们这么请人的?快给他松开”项甲赶紧上前,将和尚嘴里的布和眼上蒙着的纱巾取了下来。秃头和尚的嘴一被松开,就忙不及的发声,“大人,贫僧一向乐善好施,您是不是抓错人了”林冷殇并未答他的话,只是继续朝项甲吩咐道,“给他松绑”项甲虽不明所以,还是上前照做了。
院子里前前后后都守着暗卫,主子爷又在这,就算松了绑,量他也跑不出。待和尚得了自由,林冷殇又让人端了酒肉上来。这些备齐了,林冷殇才悠悠开口,“请你过来,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小姐们闹了些小别扭,都说自己委屈,要人主持公道”顿了顿,他才又开口,“爷只需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据实相告,回答完就能走人,这一大袋银子也是你的”说罢,他就将一大袋银子,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那和尚先是看了眼,桌子上的酒肉,很明显的咽了咽口水。又瞄了一眼装银子的荷包,里面鼓鼓的,就算是碎银子,少说也得有百来两。他确实己经饿了一天了,但还是捻了个手势,念了句阿弥陀佛。“出家人不犯荤戒”林冷殇一副恍然的样子,“忘了这茬了”他又朝项甲道:“端馒头来”热腾腾的馒头端上来后,项甲先自己拿了一个,那和尚看项甲吃了,才伸手去拿。他确实己经饿极,馒头吃的有些噎,他又喝了口水。吃着吃着,桌子上的酒肉,他也顺手拿了起来。边吃他还一边尴尬的傻笑着看向林冷殇,刚才自己的拒绝之词,确实打脸太快了。林冷殇见他吃得欢实了,才悠悠开口发问,“去年底,在宁安寺,是否有人托你给徐小姐送过一串念珠?”和尚见林冷殇待他还算和善,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猜测这不是寻仇。听到这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后,他更是印证了心中的猜想,多半是哪家小姐受了委屈,想要他出来做个证罢了。送念珠的事,跟他其他坑蒙拐骗的行径比起来,简首就是小儿科。既然不是寻仇,又有银子赚,对于林冷殇的问题,和尚就也没藏着掖着。“有的有的,是顾小姐的丫鬟给贫僧的念珠,让贫僧卖给徐小姐”林冷殇继续淡淡的问,“顾小姐给了你什么好处吗?”和尚吞吞吐吐,“就十两银子”“那念珠你卖给徐小姐了吗?”和尚摇摇头,“没有”林冷殇追问:“为何不按规矩办事,卖给徐小姐?”和尚赶紧解释道:“并非贫僧不按规矩办事,实在是那徐小姐对念珠不感兴趣,贫僧费了一番唇舌,她都无动于衷,就是不要”“那念珠呢?你怎么处置了?”“还是卖出去了,卖给了另外一位小姐”林冷殇继续追问,“顾小姐没让你随意处置,你为何擅作主张卖给她人”和尚狐疑,“不是郡主家的丫鬟来说,顾小姐改了主意,要贫僧卖给另外一位小姐么?”“那丫鬟怎么跟你说的”“就说顾小姐改了主意,若徐小姐不要,卖给她身边那位穿红披风的小姐也是一样的”“那丫鬟给了你什么好处没?”和尚又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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