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情绪还算平稳,毕竟大将军常年征战在外,做儿媳的,都未见过公爹几面。要说心底有多难过,一定要泣不成声,也是假的。跪在灵堂最末端的,就是几位少爷的姨娘们了。清婉自是也跪在了一众人群中,她大着肚子,本就易疲劳,还要悲咽着哭出来,就更难了。大早上的来,一跪就是一上午,她实在是腰腿酸的厉害,还不能吱声。大少奶奶又给她安排在了一个风口处,冷风呜呜的吹,饶是体质发热的她也觉得后腰凉飕飕的。好在丝禾跪在了她旁边,悄悄的跟她换了个位置,偶尔还能让她靠一靠,这才让清婉略略松泛了些。回到定安院的当天,清婉就觉得喉咙有些涩涩的,晚间人就有些发热,这明显是受寒了。好在小素及时给清婉熬了姜糖水,又让她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水里头放了些驱寒的草药。第二日清婉的寒疾才没变得更严重。这一次受凉,她足足在屋里养了五六日才好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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