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和温母的感情很好,但在他们相敬如宾、各自忙碌的生活里,他还是瞧见了几分端倪。
偶尔在母亲脖子胳膊上出现的淤青,那一间始终上锁的房间。
虽然父亲不介意母亲有工作,但当他开始接触生意,才发现原来父亲是母亲的上司,他们之间的办公室仅有一墙之隔。
母亲似乎时时刻刻都处于温父的目光之下,掌控之中。
对待他亦是如此,无时无刻关怀中夹杂的控制欲,他们虽知懂克制,但还是用无形的手控制着他。
他的高中大学没得选,假期要在父亲的公司里实习,在父母目光所及之处发展,他感到压抑喘不过气。
他是很多人眼里的天之骄子,是父母的榜样?,考不到满分就要承受父亲戒尺的惩罚?,还有那一个个面壁思过的日子。
但是当母亲用温柔的目光告诉他这是爱时,他还是愿意相信了,爱与控制欲进行叠加,他分不清这是对的还是错的,纠结在痛苦之中,慢慢地,他相信控制与惩罚也是爱人的方式。
温月君的出现是他克制与压抑生活里的一道光,他无法从父母那里得到过多的关注,却又被他们所掌控着。
月君她小小的可爱的,头一次来到新家的疏离,像极了刚进入新环境的小猫。
每当为月君解决问题时,温若古极其享受小月君看着他的目光,那是毫不掩饰的崇拜,无条件相信的喜欢。
那种热烈的天真的感情如同细雨滋润了温若古逐渐压抑扭曲的心灵。
每个没有父母陪伴的夜晚,温若古都会来到温月君的房间,为她讲起今天新看到的故事,唱一曲儿歌哄她入睡。
两人想遇时温月君已经5岁,他们是像青梅竹马一般的长大,当温月君逐渐长大后,她对温若古的依赖更甚。
“哥哥最棒了,最喜欢哥哥!以后想要嫁给哥哥!”
9岁的温月君在温若古带她去游乐场玩时,在摩天轮上大声的说出了这句话。
女孩儿天真的话语打开了他的潘多拉魔盒,看向温月君的眼神中参杂了异样的味道。
这句话温月君已经忘记,但却在温若古的脑中循环播放,变质的感情压抑的欲望一股脑塞进这副身体,成为温若古的梦魇。
他似乎,爱上了父母领养的妹妹,亲情的爱与情欲混合,他将爱与控制欲混淆,沉浸在扭曲的欲望中独自上瘾。
他明白对妹妹的感情是错误的、是悖德的,可是他控制不住,他也无法控制。
温若古不能忍受也不敢想有一天温月君会和别人在一起。
成年的他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少女妙龄,每次在家里穿着睡衣,虽是遮的严严实实但是他一想到里面是空无一物,他下腹就涨的发紧。
他在温月君面前压抑着自己变态的欲望,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房间。
在强烈的飞机杯刺激下,他闭上眼睛,抚摸着温月君的身体,纯生理性刺激让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满足过后的空虚里交杂着懊悔与愤怒,他痛恨自己的变态,痛恨自己的身体每次都情难自禁的对着自己的妹妹起了反应,却把持不住的陷入深渊。
初中的她情窦初开,竟然喜欢上了一个臭小子,他怎么能忍,他怎么忍得住?
无论温月君能不能接受,一想到未来有一天她会投入别人的怀抱,他就嫉妒愤怒到不能呼吸。
君君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谁也不能抢走,和煦温柔的表象下是扭曲混浊的灵魂,加入安眠药的手丝毫不抖。
确认温月君已经睡着。
温眼里透出不明的晦暗,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温月君的光滑的脸,熟睡的小猫,一收一放的呼吸,勾起温的欲望。
她那么依赖自己,那么喜欢自己,“哥哥最好了,我最喜欢哥哥了,哇哥哥真厉害,长大以后我要嫁给哥哥!”
君君,你是属于哥哥的,你也只能属于哥哥。他表面越装的一副温文尔雅包容大度的样子,背地里就越加的扭曲黑暗,就想父亲对待母亲的掌控那样,他也终将有一天掌控她
被盘过的头发弯曲的缠在脸上,温若古将脸上的一丝丝秀发捋开。
他低头轻抚温月君的唇,少女沉沉的睡着,睫毛在幽暗的灯光里在无暇的脸上投射出一小片阴影,即将发育成熟的胸部俏俏的挺立着,仿佛即将盛开的花朵羞涩的等待人采摘。
他细细地品味着两瓣儿柔软的唇,软肉似入口即化,温若古上了瘾,一遍又一遍舔舐啃咬。
情到深处他难受地发出闷哼,胯下的粗大肿胀的厉害,脑中的性欲叫嚣着吃掉身下折磨人的美味。
“君君,你是属于我的,你只能属于我”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模模糊糊从交接的唇边透出。
不知不觉中,那团粗大中央因性起而流出的液体,已经将内裤打湿,在西装上浅浅留下了一点点痕迹,温若古眼神幽深,粗粝的大手不自觉伸向睡衣下摆。
“嘀——”
窗外猛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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