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堆上去了。
距离明决被顾行止掳走,已经是三日有余。
明决窝在顾行止怀里,总算是想起那份已经放到坏的梅花糕,小少爷哪怕一点银钱没出也心疼得理直气壮,嘟嘟囔囔要顾行止赔,赔双份。
总归是左口袋出右口袋进罢了,从梅花糕到这间住处,顾行止好脾气地一句一句应,陪着斤斤计较起来的道侣玩起了过家家。
“那还要再加两个……一个糖人,酥酥不能吃太多糖,”想到自己丢下酥酥不管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闹,明决不禁感到头痛,“算了还是两个吧,她这几天都找不到我,估计很难哄。”
“酥酥?”顾行止警觉,“谁啊?叫这么亲近。”
“……?”明决缓缓转头,“我没跟你说吗?”
顾行止点点头,神情格外疑惑且无辜。
……啊,这个表情和酥酥好像,明决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愧疚。
他坦白的的时候就打算一并说了的,还不是都怪顾行止突然打断了他,这会明决反倒说不出口了,他俩可是鬼混了整整三天,什么话都说出口了偏偏把酥酥忘在脑后,怎么看都是他这个当爹爹的格外不靠谱吧。
但退一万步讲,难道酥酥的另一个爹爹就靠谱吗?一点都没有管过崽崽的人才应该惭愧嘛!
心虚什么啊他绝对不可以再被顾行止牵着鼻子走!
“快说是谁。”顾行止皱眉,伸手去捏忽然神游天外的小少爷的脸。
“不、告、诉、你!”明决气鼓鼓地拍掉那人作乱的手,“反正回去你就知道了。”
反正受天道所限,修士到达元婴期后便会子嗣艰难,顾行止这辈子唯一的崽就捏在他手上,本来就应该是他理直气壮才对。
“那好吧。”
顾行止悻悻收手,他确实没放在心上,毕竟从阿决的语气来看,这个什么酥酥还是苏苏也不会是个能威胁他俩关系的情敌。
这种轻松持续到他们买过梅花糕、糖人以及其他一堆小零嘴,双双踏进明决院子里那一刻。
刚与多年未见妹妹重逢,顾行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怀里先被自家妹妹塞了一个酥酥。
“……?”顾行止手忙脚乱地接住这个小不点,一双手完全不知道怎么使力,下意识扭头求助地看向明决。
“哥!嫂子!”顾云微语气激动里还带着一丝炫耀,“你俩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突然跑去玩,还好有我——看我帮你们把酥酥养得很好吧。”
……这就是酥酥?
顾行止第一眼看见酥酥,就知道这是一个同他和阿决血脉相连的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降生在这世界上,脸蛋白白嫩嫩,小小只但抱着压手,他的阿决十九岁还没及冠就给他生了女儿,又在他们分开的时候一个人把酥酥照顾得很好。
两岁的小姑娘窝在顾行止怀里好奇地仰头看他,酥酥一贯不怕生,更何况师父——哦现在是姑姑说了,这是她的另一个爹爹。
“辛苦了。”明决把手上的糕点匣子给顾云微递过去,顺便躲避顾行止的视线,“犒劳大功臣的梅花糕,讹你哥买了双份。”
一听有好吃的,小姑娘急得伸长脖子瞧,瞧不到便急得往外挣示意顾行止把她放下。
然后毫无带崽经验的顾行止手上抱得更紧了。
“哇!酥酥也有哦!”云微故意大声嚷,“今天的糖人怎么不一样呀?”
热气腾腾的梅花糕好香的,酥酥都快馋哭了。
于是明决不得不折返回来,从顾行止手上解救下急得不行的酥酥,有了糕点零嘴谁还要爹爹啊,小姑娘一下地就头也不回噔噔噔地往顾云微那边跑。
“她叫明姝,小名是酥酥。”这会顾行止还紧张兮兮的僵在原地呢,明决看着他这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想笑,“是个小贪吃鬼。”
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来,顾行止说不出话,只好一把把明决捞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双份的梅花糕,双份的糖人,”另一边小姑娘兴致勃勃地掰手指数数,“噢!还有双份的爹爹!”
明决被酥酥逗得缩在顾行止怀里笑起来。
他该感谢这阴差阳错的命运,顾行止视线落在怀中人发顶,每一步都险之又险,好在最后他还能捉住年少时不敢宣之于口的贪婪美梦。
猫猫兽人幼崽阿决在自己房门口的地毯上捡到了另一只比他还小一圈的……花猫猫兽人幼崽。
闻起来也是奶味的花猫崽嗲声嗲气地冲他嗷呜。
猫猫疑惑,猫猫思索,猫猫舔爪,猫猫狂喜,猫猫把天上掉下来的弟弟拱回自己的窝里。两小只乱七八糟地互相舔了会毛就齐齐睡倒,露出两片白绒绒的肚皮。
走廊的绿植后头四位兽人家长带着一位小男孩表情严肃地蹲了一排,生动体现了两家猫科兽人的统一风格——主打一个猫猫祟祟,直到看到小崽崽们顺利交上朋友,这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阿礼,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猞猁宝宝了,”女性猞猁兽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