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朦胧的视野里,眼前人一身青衣眉目疏朗,像是明决每到午夜梦回时总抓不住的一颗启明星。
然后衣带乱糟糟的启明星挑眉,神态里满盈着逗弄猎物般的、十足十的恶劣,小少爷脑海里镜花水月的虚影啪地碎了一地。
“顾、行、止!”明决咬牙切齿,“你给我解开!”
那人眨眨眼却并不答话。
被顾行止一错也不错的、毫不掩饰的视线盯着,明决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下身还在麻胀胀地疼,穴口不受控地吐着一股股淫水,而这人看起来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小少爷就算再迟钝,也该生出些受制于人的恐慌来了。
“你不是来找我和好的啊?”明决嗓音一点一点低落下去,“……是来报复我的啊。”
“……别想骗我给你解开。”顾行止皱眉,神色重新冷下来,“阿决喷了好多水,明明就是喜欢在床上凶一点的。我可以让你满意的。”
“谁骗你了!不是谁喜欢了……痛呜!你他妈……呜啊你还来……!!”
顾行止抬手朝着蒂珠连续抽了两下。
亮晶晶的淫水被抽得迸溅,顾行止其实收了些力气,但被扇肿了的、敏感又娇嫩的阴户还是根本受不了一点,明决被绑着使不上劲也躲不掉,只能在巴掌落下时像被迫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弹动,腰肢拱起绷成一道漂亮的线。两下打完,原本圆鼓鼓的阴蒂都被拍扁陷进肿起的阴户里,小少爷脊背酥软,脑海里一片片白光乱窜,只觉得自己简直小死过去一回,完全不知道自己又一次只因为被扇批就翻着眼睛被人送上了高潮。
“阿决还敢骗我。”顾行止淡淡道,“再骗的话继续翻倍。不喜欢的话,怎么会一直喷?”
“痛死了……顾行止你混帐!”明决连骂人都中气不足。
虽然被扇到喷潮的时候确实有爽到,但明决还是更习惯用男性的射精来纾解快感,他本能地对这要被玩坏女穴似的、夸张的快感与无休止的粗暴高潮感到害怕,才不肯松口配合这人的变态趣味。
“行,四下。”顾行止点头。
“呜……不要,好痛,抽烂了呜呜——”
比被扇批扇到潮喷更可怕的。
“嗯啊!又要喷了啊啊——呜喜欢、我喜欢还不行!别打了,求你,别——顾行止!!”
是明明都潮喷个不停了,还要因为惩罚没有结束,还得继续敞着批挨扇。
明明眼睛上的绸带早就摘掉了,明决恍惚间却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从未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的女穴抽搐着,在巴掌落下来时连高潮都被迫短暂地中止,又在下一刻更汹涌地爆发。
“早些承认多好,还能少吃点苦头。”顾行止话锋一转,“喜欢凶一点的,那喜欢年纪小的吗?刚成年不谙世事最好骗的?。”
满脸泪痕的小少爷使劲摇头,骗什么啊,谁还敢骗这个记仇又小心眼的混账家伙一点啊。
幸好这回顾行止信了。
“喜欢凶一点的,不喜欢年纪小的。”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顾行止轻描淡写地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阿决喜欢我吗?”
?我们刚刚说了半天的不就是你吗。
明决的脑袋缓慢地转了转。
“你给我解开我就喜欢——等等不许抬手!”小少爷吓得差点破音,“喜欢!全天下最喜欢你还不行吗?”
顾行止瞥他一眼,灵力一动便解开了捆在明决手腕和大腿上的红绸。
“我也最喜欢阿决了。”他闷声道。
“我才不信。”解开了束缚,明决的骄纵也回来了几分,“你恢复记忆都不来找我了,还把我抓来使劲欺负。”
“是我没去吗?”道侣这颠倒黑白的能力弄得顾行止哭笑不得,“我好像还给你留了话。”
“那我也回话了……”明决那天胡乱冲顾行止撒过气,就彻底把这事抛在脑后了,“还有玉佩也完完整整地还你了嘛……我还给了你私库的钥匙!呢!。”
……这会到底是谁该理直气壮啊。
道侣总有办法气得他牙根痒痒,不过顾行止这会心情好了,懒得跟明决争辩,只是伸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踝。
“你干嘛?”小少爷警惕后撤,“本来说好拿秘境里的好东西换,我都没跟你要呢……”
“当然是还你好、东、西。”顾行止轻轻松松单手把明决拖回来,“修为怎么样?这回不把你灌到半步金丹我绝对不停。”
明决……明决非常真诚地眼睛一亮。
眼角和鼻尖上哭出来的红晕还没消掉呢,小少爷被露骨的荤话一撩拨,这就贪心不足,明晃晃地觊觎起眼前英俊的青年人来了。
但偏偏还差一点,哪怕他已经梦寐以求。
“顾行止,”明决赤裸着身体总觉得不妥,干脆伸手拽着他顾行止领口把他拉下来面对面躺着,直到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他整个人都亲昵地躲进顾行止怀里,才勉强满意,“你是真的想要和我做道侣吗?”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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