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的腰。“将军一起。”洞外风大,她冷得瑟瑟直颤。裴獗整个身子僵住,女郎柔软的身子贴上来,他避无可避,便是个圣人都难以忍耐了,那条巨蟒几乎被迅速唤醒,又很快被那只绕过腰的柔荑握了上来。她大胆,又可恶。裴獗喉头发出浑浊的气喘。“回去。”这声音带点咬牙的狠。冯蕴看出他的矛盾。有时候她觉得裴獗真的恨她。恨不得弄死她的那种……可有时候……譬如方才逃生,他又可以悍然不顾生死地护住她。“裴郎。”冯蕴将额头贴在他宽厚的后背,小心避开他的伤口,“这么久了,我是什么性子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她突然又低声一笑。“你看这乱世,有了今朝都不知有没有明朝,你我何不恣意一些,为何要为世俗的规矩所累?”她以为这么说,可以让裴獗放下负担。可裴獗的脸色分明更难看了,低头解开缠在腰间的手臂,转过身便将人拦腰抱了回去,放在火堆边上。“坐好。”冯蕴仰头看他,直言道:“我不想将军离开,我不想将军受冻。”她小手勾了上来,缠在他胳膊上,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冷漠化为乌有,胳膊无力地垂下,哑声道:“等我去洞外设个障碍。”没有人看守,两个人赤着身子躺在山洞,有多危险,她懂,裴獗自然也知道。他大步出去了,捣鼓了好一会儿,在冯蕴忍不住又想出去寻他的时候,那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眼前。对着暖烘烘的火光,胸膛上不知是汗还是水,在暖光里分外有力,一块块结实分明,但又不会狰狞到吓人。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冯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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