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头发又长又卷,在情人手上变得缠绵腻人。龙抱着软棉身躯,将手伸进兔子衣服里。
昨天兔子很晚才回来,大腿打着颤,推开门看见龙吃了一惊。龙看到这副模样便知道她又玩了一晚。
这不是她第一次玩,也不会是最后一次玩。龙对这个现实已经麻木,甚至觉得此刻自己无比冷静。他揽着兔子黏糊糊的身子,帮她把身体的精液清洗出来。白浊的浓稠液体在清水里扩散,暖和的水取而代之,缓缓刷过玩了一晚上到了极限的身体。兔子小声叫出声,攀着龙的手臂若有若无的夹紧大腿。
她开始出水了,龙想。
小股水逆着流打着旋,在龙的手指旁温柔划过。如果能像这骚水一样该多好。龙突然这样想,想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他戴上放在浴室的手套——他怕手指上的鳞甲伤到娇嫩的阴部。
他熟练地找到阴蒂,揉了揉,兔子一瞬间咬住他的胳膊,迷蒙的双眼泪汪汪地盯着他。
看着真可怜。龙吻了她的眼角,手指顺着暖水插进阴道。
兔子将腿夹紧,腰挺了起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同龙接吻,唇舌交缠。龙把她抱出来一点,扶着腰将手指插得更里。
呻吟小小声地溢出来,龙估摸着差不多了,用拇指用力按压阴蒂,食指卷缩伸直,同时放开兔子可怜兮兮的嘴巴,在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他喜欢听兔子高潮时的声音,这种声音给他一种满足感。
可能是今晚太敏感,兔子射了很久,她软绵绵地趴在浴池旁,呼吸轻飘飘的,下一秒就要睡过去。龙脱了衣服,将兔子抱起来,让她面对自己。
他不想折腾兔子,兔子今晚很累了,所以不进去。他把兔子的手按在私处,兔子半阖着眼没有反应。于是他带着兔子的手缓缓动着,细碎的亲吻落在兔子胸部。
兔子是漂亮的兔子,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兔子,龙在这种时候还能分神想这些有的没的。软绵绵的手在阴茎上虚虚握着,被另一只更大的手带着揉过睾丸,擦过龟头,在马眼处轻轻按压——自己的身体自然知道怎么才能更爽。
兔子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自己在帮别人手淫,她以为是今天那个很厉害的男精——有一根很长的阴茎,插进去能把自己填满。她下意识动了动手,唇齿溢出甜蜜的声音,撒着娇让男精对她温柔点。
听到她这样说的男精停下了动作,她正奇怪,要睁眼看时突然被捂住了眼,没有一丝准备,他插了进来。
兔子发出绵长的声音。她夹了夹阴道,发现不对劲——这根阴茎上有鳞片,可是今晚没有敖龙族啊。已经是浆糊的大脑艰难的转了转,终于想起了家门口那一眼——龙回来了。
她叫的更大声了,因为龙开始用力,一次比一次更狠,仿佛要插进子宫。她发着抖,耳朵耷拉下来,软着声音求饶。
龙生气了,她知道,而上一次龙生气,把她做的三天下不了床。
阴道撕裂出血,整整红肿了三天。
她害怕龙生气,也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她软软环着龙的肩膀,艰难的睁开眼睛舔舐他的耳垂,粘糊地在脖子上留下一个个潮湿的吻。
但是这个方法没有用,因为她发现阴茎头的鳞片还是那么坚硬。她开始哭闹,因为她已经知道未来几天要怎么渡过。
龙会照顾她,不让她穿衣服,不让她下床,用绳子连接她和床。吃东西龙会亲手喂,药会亲手上,上厕所会亲自将她抱过去。
她没有自由。
龙射精了,鳞片刮着阴道内部很不舒服。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体内,烫得她一哆嗦。还没等她缓过来,龙快速将阴茎抽出,鳞片用力跟阴道分离,有鲜血流出来,落进混浊的水里。
龙掐着兔子的乳头,缓过不应期,又开始抽插。兔子挂在他身上,本就有痕迹的身体又多了一些红印。
疲惫的龙回到家,门口是迎上来的兔子。今天的兔子很乖,口球老老实实的待在原位,但是龙太累了,一整个是被资本家榨干的模样,实在没有力气再去榨兔。兔眼睛湿漉漉的,泪要落不落,跟唾液倒是相反。龙拿着门口的手帕将流下来的液体擦干净,抬着兔的下巴要把口球取出来。兔抬着眼看过去,舌头裹着手指轻微吮吸,在指关节用了点力气舔着。龙拨弄了下,夹住舌头拉出口腔,兔发出抗议,但最后口球还是被取出来了。裹了一天的腮酸痛,兔勉强地问今天不做吗,龙摇摇头。兔说,可是我想要。龙想了一会,你自己动可以吗,我真的太累了。兔舔了舔嘴角,我怎么动都可以?龙点头。兔说,你不要后悔。
事实证明龙还真没骗兔,兔又是做手活又是口,也就是个半硬。兔一直在想办法,又累又热,拿了些冰放在床头。龙在看工作上的文件,下半身赤条条,上半身勉强算得上整齐。见兔实在累,像是良心发现似的摸了摸兔子的批,跟她道歉。兔子摇了摇头,她还要想别的法子。明天龙要去上班,不能玩的太过,不然起不来。想着想着,龙的手就进了批里。
兔的水是真的多,龙轻车熟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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