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肩上以防她再叫。
这个点儿没人在走廊逗留,一排房门紧闭,席颂闻出了门没把人放下,托着她往楼上走。
“你住几号房?”
江柠不出声,还在生气。
席颂闻一步步迈上台阶,女孩的腿根贴着紧窄的下腹,不时与仍未疲软的性器摩擦,她似乎有所察觉,有意挺腰去磨。
夏日织料轻薄,硬物明显硌着软肉,在挤压过程中轻易带来快感。女孩倚靠着他,下巴抵在他肩头,开始发出软糯糯地小小哼吟。
这是做什么?拿他自慰吗?
席颂闻叹息,在暧昧声响中贴近她耳侧,无奈说道:“别蹭了,柠柠听话。”
“我难受嘛。”
江柠被他逼出脾气来,瞪起眼看他,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我数到三,你赶快答应我。”
席颂闻望着她动了动唇,又沉默下来。
江柠彻底失去耐心,挣扎着从他身上下去,噌噌往上踱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狠狠揉他的头,把一头卷发rua得像乱鸡窝。
“祁樾,你个大傻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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