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每一寸肌肤,重新覆上他的痕迹,沾染他的气息。
一遍又一遍,永不疲倦。
他太想她了,被逼到失控。
萧逸猛地握住她荏细的胳膊!
萧矜来不及抽回手,细嫩的皮肤瞬间就被硬生生地捏出四道通红的指痕,萧矜痛得皱眉,却没有叫出声。她反手捏住萧逸裤裆里高高昂起的玩意儿,太大了,她单手握不住,即便隔着裤子在她手里,也能感觉到手里巨物越发明显的坚硬与火热。
她这样握着他。
贴紧他的耳根,轻蔑又不屑地用言语凌辱他。
“听我被操你硬成这样?”
“不是很在乎我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吗?不是很喜欢射进来吗?”
“你来啊?你敢吗?”
“我现在就站在这里,等你干呢,逸少——”
最后一句话出口的瞬间,萧逸射了。
她仅仅只是,站在他面前。
精液全射在裤子里,湿得一塌糊涂,黑色西裤勉强维持了他最后一丝体面。阴茎在她手里慢慢软下来,她又用力捏了一把。
萧逸吃痛,眼神湿润,一瞬间仿佛又变回了多年前那只无家可归的小狗,眼巴巴地看着她,大口大口无声地喘着气。
“没用的东西。”
她嫌弃地松了手,装模做样地在他衣服上蹭了两下,仿佛手里沾了什么脏东西。又甩开萧逸,扭着小屁股,一溜烟儿跑回了自己房间,捣鼓了一阵,格外谨慎地反锁了门。
萧逸记得,第一次射进她身体里的,是他的精液。她含着他的精,在车里颠簸着,含了一路。
他威胁她,漏出来一滴,我就再射一遍进去,射满了为止。
他脆弱的欲望,刚刚再度牢牢握在她手里。
他被折腾得要死要活。
此刻他才明白,她不是人,她是妖。吃他心喝他血吮他髓的妖。
那夜过后,萧逸扎了一道纹身。
侧颈,一条黑曼巴,通体覆盖黑亮鳞片,缠绕着莲花蜿蜒而上。蛇头贯穿莲心,通红的蛇信子嘶嘶吐出来,舔舐着萧逸的血管青筋。
蛇穿莲花,穿心而行。
她是他的穿心莲。他是那条阴暗扭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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