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话之后,风咛也反应过来了,她只是有些迷糊而已,晚上都疲惫不堪,没能够好好休息,先前被幻象所迷,心神更是疲乏不已,再加上舒楚全力运转火灵,还是舒楚刻意让火灵不到于伤害于她,但被暖融融的火灵包裹在里边,心神一下失守,竟抱着舒楚迷糊了起来。“该死的!”风咛怒喝出声,恼道:“还不闭上眼?”虽是知此,可舒楚跨间那东西兀自挺立着,让风咛忙转过了身去,整个身躯一阵火热。舒舒暗叹一声,眼福到此为止了,先前还天人交战,现在却再想怎样也不可能了。;这是倚晴阁的楼上,风咛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瞄了几眼,看到了角落的衣柜,忙跑了过去。哪知风咛不动还好,这一转身跑去,将舒楚的理智全给吞没,雪臀如浪,白花地一阵晃眼,舒楚上下咽动着喉咙,身形贸然飘起,朝风咛扑去,舒楚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想法。这是故意的,机会难得,等风咛穿上了衣裳,哪还能这样的好机会?感受背后的风声,风咛蓦然转身,不由大惊失色,忙双掌推出。舒楚哪能容她击中,双手按下,将风咛的手给挡了下去,然后顺势环出,将风咛抱个结实。“你干什么?”风咛显得有些仓皇,舒楚下边那东西已顶在了她的小腹上,接触的地方,灼热异常,让她一阵不舒服。瞪着眼前这个状若癫狂的男子,有心挣扎,双手被按了个结实,全身的力气似是全部被抽近了一般。竟反抗不了。“对不起!”舒楚松开了手,脸上闪过几分痛苦,曾几何时,自己的心态已经改变,当日见到她时,只为她高高在地的精神和不屑而恼怒,所以肆意侮辱于她,再后来,却知她也是如此柔弱可怜的女子,心里背负的。比小惜要重的多,所铸就的坚冰,也只是一种掩饰。刚才落下地泪水,让舒楚从心底最深处感觉到了疼痛,如果这样强行占据了她,与猪狗又有何异?蓦然睁开了眼,怔怔地看着舒楚,风咛没有说话,也不知心头现在是怎样的想法。轻轻挥出一道劲气,衣柜被击散开来,再一勾手,一件翠绿的衣裳飞落在风咛的身上,舒楚深深地看了风咛一眼,从衣柜内取出一件武士服穿上,朝楼梯口看去。回头看见风咛还是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己,舒楚长叹一声,说道“我先下楼,你穿好衣服下来,我们得快点离开!”说完也不等风咛回答,舒楚径直下了楼去。找了张椅子坐下,舒楚收拾了一下心情,感召木灵,修补自己受伤的身躯,却在此时,听到了楼上没有丝毫压抑的哭声,舒楚心神一颤,灵气差点就走岔了路,想要上楼去看看,但还是压制住了这样的想法,专心运功,慢慢地感觉好了一点。不多说,风咛穿好了衣裳下了楼,面无表情,如秋水般的眸内也不看不出在想什么,走到了舒楚身边,不言不语。舒楚心中惭愧,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说道:“我们走吧!”迈步出了门,一眼就看到了面有忧色的王伯,见到舒楚二人,他面上闪过一丝喜色,说道:“快走,我们从暗道离开。”舒楚正想多说几句,耳中却听到大门口传来的嘈杂之声,过了这么久,落雪魇应该是将云府团团围住了,也不再多语,跟在王伯身后,埋步便走。走了几步之后忽感觉不对,一转身,看见风咛站在原处没有动弹,心中一叹,忙走了回去拉住了她的手,牵着面无表情的她跟上了王伯的步伐。口中不忘说道:“姑奶奶,你要杀要剐都可以,等我们安全之后随你的意就是否,我们走吧!”风咛瞪了舒楚一眼,任他牵着柔若无骨的小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了舒楚的后边。到得了云中天的书房,王伯摁开了机关,书架忽现出一道暗门来,三人鱼贯而入,暗门自后关了,沿着阶梯而下,足有十余丈的距离才下了台阶,暗道内并不是阴暗潮湿,倒很爽朗,壁上有风灯摇曳着火光,里边一片彻亮。拉着风咛的小手,舒楚此时都没起什么漪念了,反倒心头惭愧。偶尔一瞥风咛有如星光的眼神也强行错过眼神。这种惭愧来自于最开始的游戏心态,到现在像是做错事一般,人就常常这样,一开始的心态注定了后来的许多东西,如果开始时问心无愧,到后来做错时变得理直气壮得多。
“这地道的出口是城内还是城外?”舒楚问道。“城内,云府离皇城并没有多远,如果修到城外去,那岂不是要横贯小半个京城?”听到王伯的话,舒楚倒没有羞愧,近来他的脸皮厚度越见厚实,这样常识的问题也并不以自己的无知而羞愧。走了约莫半里路左右,王伯停了下来,示意舒风二人走过之后在甬道边上按下了一个机关,一道大石忽然从顶落下,将来路挡死王伯才上舒一口气,继续领二人前行。走了足有五六里的距离,才到了出口,轻轻叩了啊台阶上的壁顶,上边被人打开,舒楚三人闪身而出,见到众缇骑和云府的几名高手都已等候在此。萧饮牛抱怨道:“老大,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你不说还好,这样一说,舒楚不由有些尴尬,风咛倒没什么表情。似是没听见一般。“没什么,这里是哪?”舒楚转移话题道。“这里是城南绿柳巷!”答话的杨若鸣,见舒楚还拉着风咛的手,不由暧昧地笑了笑,弄得舒楚又是一阵不好意思,不过,握着风咛的手却不见松开,反倒更紧了。“梓萱呢?”舒楚四下看了看,转送朝王伯问道。“这里并不是很安全,她们已经移到其他地方了!”白大看到舒楚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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