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舒楚还有点定力,没有冒冒失失地闯进帘幔中去,倒不是舒楚转性了,只是,来到这些诡异的地方后,总归要小心些才好。虽还未见其人,但舒楚单从声音上判断,那帘幔后的女子,绝不会是个好惹的人物。“哼!小莲,你难道不知此地的规矩么?”一声冷哼,声音还是那样的曼妙动人,让人心旌摇动,不可自拔,也浑听不出半点冷意,只是,在这一声之下,莲华仙子脸色骤然一变,转头看了一眼舒楚,脸色很是苍白!“夜殊姐姐”莲华仙子神色间惴惴不已,头垂得更低。“也难怪,这里多年没有人来,你忘了我的规矩也不奇怪,只是,我该如何处理?”声音还是慵懒娇柔,听不出半点别的意味,只是,舒楚心头一动,却是已有所觉。“事情紧急,夜殊姐姐。”莲华仙子有些急了,语速快了起来,多少带点仓皇,舒楚在一旁看了,心里忽是一疼,到底是美女的魅力大,原本根本不带半点凡俗表情的仙子显出如此表情,想来,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舒楚现在这般的感觉吧!“据娘娘所说,西边那位已经知道了天宫的事,似乎要打算动手了,娘娘说姐姐在这里太过危险,让莲华专门来请姐姐回宫!”莲华仙子的话语急促,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只是。如此一来,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气质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边地舒楚只觉如此一来,似乎距离拉近了许多。“噢?是这样的么?”帘幔中传来的声音还是娇媚入骨,似乎对莲华仙子的话丝毫不因为意,只是,在话还未落的同时。一条白色长缎悠忽从帘中飞出,朝舒楚飞掠而来。舒楚悚然而惊。白练飞出之时,自己竟毫无所觉,心下不由大骇,想要挪步,那白练却已飞至面门,因这速度,如果击实了。纵有护体真气,只怕也会头破血流。“夜殊姐姐。”莲华仙子也是大惊失色,发出了惊呼。既然躲不了,舒楚也不再回避,双手扬起,朝白练捣去,就算双手受伤,也好过脑袋被搞掉不是。只是。当双手按在了白练之后,所触之处,竟是虚若无物,无从发力,舒楚不由骇然。在江湖中,以白练这样的软物为兵器的女子也算是不少。但最多,也就是将真气贯注于其上,使得白练地前端硬逾钢铁,而且,这样的话,白练受不得内力地交织往往会破碎,但现在这样的情形,舒楚却是第一次遇到。没时间考虑,后退的同时,舒楚的剑连连刺出。只是。从出手到现在,快若闪电。舒楚根本就没来得及拔出斩虚剑,刺在了白练之上,也只是稍有些阻窒,而斩剑却是连剑带鞘都被白练缠住,再看不见。舒楚骇然之中,只觉手上大力传来,一时间没拿捏住,手上一空,斩虚剑竟是已不知所踪。心念电转之中,舒楚倒平静下来,白练在到自己面门之前悠忽一变,向下沉去,竟是不是击面门,而改为裹胁了。舒楚不知那帘幔后的人是何想法,只是,这样的变招根本不应该在实战中出现,可以说是低级的错误。似乎,这叫夜殊地人不想一下杀死自己,想困住自己,让自己无法动弹,以便好好羞辱自己一翻。
舒楚吃亏就吃在那帘幔中的人突袭来得太快,而他又多少被帘后人的声音所迷惑,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偷袭,只来得及怎么反应就已被夺去了剑,虽然说论真正实力,他也未必是帘后之人的对手,但未必就没有一搏之力。这样的变招破绽,舒楚自然不会放过,狼狈不堪的他多少有些懑恨,原本说江湖凶险,这样的偷袭不足为奇,但一来自己是相信莲华仙子,二来则是被帘后人娇媚入骨地声音所惑,所以才落到如此地步,心里难免有些懑恨。全身灵气瞬间提到了极至,舒楚也不敢硬抗这白练的裹胁,脚下一错,金之灵气从指间宣泄而出,正击在了已触及皮肤的白练之上。布帛撕裂的声音瞬间响起,白怜一段段错裂了开来。舒楚觉得没费多大的功夫,如此轻易,真是意料之外,但心念一转,已是明白,灵气属金,自然尖锐无比,这白练到底是布帛,被撕裂了开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夜殊姐姐”只听扑通一声,莲华仙子竟是跪了下来,朝帘后之人恳求道:“不知者不罪,是小莲坏了姐姐地规矩,如果姐姐要惩罚,小莲愿承担,此事与舒公子毫无关联,请姐姐饶他一回”声音恳切,竟是无半点作伪。舒楚心头一惊一怒,所惊的是,自己与这莲华仙子只不过是刚刚相识,她竟肯为自己如此哀求,所怒的自是不必说,那帘后人不只是偷袭,而且还很无情。“小莲,他是你什么人?”那帘后人略一迟疑,没有继续出手,只是问道,声音不再是那种懒懒的感觉,有些尖锐,似是很气愤的样子。“朋友!”两个字说的很简单,舒楚听了却是一惊,这么简单就成了朋友么?在半日之前,二人根本没见过,而且,在自己看来,只是相识而已啊!“就只是朋友?”帘后人也带着些须疑惑,问道。“是的!”莲华仙子回头看了一眼舒楚,说道。“就只一个朋友,你带他来我这里?坏我的规矩?小莲,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声音趋于严厉,只是,依旧是很好听,很迷人的声音。不过,在舒楚听来,却显得很恶毒,心头暗道,这声音虽好,只怕人长得是奇丑无比,所以才一直藏在帘幔后边,不肯出来。“我说,你这丑女人,是不是嫁不出去了,才藏在帘子后边?”舒楚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地莲华仙子,心头一阵疼惜。莲华仙子或许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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