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冷眼看着舒楚,面色冷漠,但心里却还在佩服这人地忍耐力,以她的修为。这散花铃就是一般的神灵也忍受不住,而这个男子,虽然已是痛楚得将面容都扭曲了,但还是倔强不屈。“拍拍”却在此时,掌声响起。夜殊蓦然而惊,转声朝掌声响起的地方看去,只见,原来已经消失的窗户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再度出现。在西首的窗前,多出了一个男子。那男子高冠博带,一身白色袍子,上边镶金锻玉,冠冕上垂着彩色宝珠。剑眉斜飞,目比星辰。面如冠玉,神情中带着几分冷峻。一见此人,夜殊不由大惊失色,散花铃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夜殊,一别千年,你还是一样的美,一样地冷!”那男子开口说话了,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楚分明,此时的舒楚已成了一个血人。但仍挺直着身躯站在原处。“你不也一样的德行么?”夜殊心里虽是震惊无比。但表面上却作毫无不在乎的模样。“闲话少说了,此次东来。你这种小鱼小虾我是看不上的,不过我看这男子倒是很有点意思,我带去调教调教!”上下打量了舒楚一阵,那白衣人说着话,却看都不看夜殊一眼,似是当她完全不存在一般。舒楚身受重伤,但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楚,闻言不由吐了口唾沫,喝道:“呸!”见到舒楚的反应,那白衣人忍不住愣了一愣,随即笑道:“怎么?本座救你出去,你不感激?”“嘿。我连美女。的随从都不当,又怎会当你地?”舒楚说话有些不连贯,但大意还是表达了出来,那白衣人怔了半晌,看着舒楚的目光有些不同,随即大笑了起来。“哈哈有意思,你这样的人本座倒是第一次见。不过。”语音一顿,白衣人续道:“本座为六帝之首,让你区区一介凡人当我徒弟,难道还辱没了你不成?”什么六帝之首,舒楚是不明白,但这白衣人来了这么久,那夜殊也不敢出手,由此可见,此人实力之强横,非同一般。所谓的调教,原来是收为弟子?可舒楚是什么人,怎会改投别人门下,不管这人是何方神圣,他都不予理会,当下便勉强笑道:“自然,你长成这副模样,丑都丑死了,也配当我师傅?”其实这白衣人可以当得上是丰神如玉,和舒楚相比,可谓是天上地下,偏偏舒楚却说出了这样的话,让人有些哭笑不得。白衣人却大声笑了起来,白色衣袍无风自动,也不知他心中是何感想,长笑声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狂态毕lou。笑过之后,他指着舒楚道:“难怪你被人打了个半死,原来是罪有应得。不过,倒是很有点性格,我便救你一救好了”说着,从他指间飞出一物,朝舒楚射出,也不容舒楚躲避,径直没入了他的口中。舒楚只觉一股淡雅清香自喉间腾起,随即,全身上下说不出地舒坦起来。“九转金丹?”夜殊脸色微变,惊呼出声。白衣人也不理会,朝舒楚说道:“现在我救了你,原本也不望你报恩,但我很好奇,你受了人的恩情,却会做些什么?”全身经脉似有一股清流流过,片刻之间,只觉疼痛已离自己远去,舒楚定定地看着神态自若的白衣人,笑道:“你救我是心甘情愿,管我会做什么?反正,别指望我报答你,说不定,在你落难的时候会踹上你一脚!”“哈哈!”白衣人狂笑出声,说道:“你记住你说的话,我等着你踹的一脚呢!”说罢,却猛地朝边上的夜殊道:“小姑娘,现在得烦你带我走了,黄帝那老不死的,我给去找他算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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