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有怀孕……”
“也会被姓杨的找别的茬弄死,早死晚死的问题。或者住在哪个皇帝一辈子都不敢去的冷宫里,活着跟死了没区别。”
“——你怎么这样无情!”
“我说错了吗?”
谢徇越想越伤心,抱着谢子拓这个铁人更是伤心坏了。
不过有比没有强,于是拨开谢子拓的衣襟,嘴唇凑上去吻那裸露的肌肤。
“……我好羡慕你……又好后悔……”
他慢慢吻着,舔了一会儿谢子拓的乳头,然后趴下身子,捧出那家伙的阳具含在嘴里。
“……呃……”
阳具顶到喉头,谢徇的腹中忽然一阵翻滚。
……又来了,想吐。
谢子拓一脸漠然,搂着他,看他干呕了一会儿。
竟没把他淫荡的情致呕干。
谢徇喘了会儿气,又爬上来,把自己剥个精光,然后将方才用唾液润滑过的阳物对准自己下面的小嘴。
“……嘶……”
谢子拓依然像个木头那样坐着。
谢徇恼羞成怒:“……你是我唯一一个自己送上来的!你却不想干我!”
“有区别吗?”谢子拓冷笑,“想干你或者不想干你,你都不会满足的。还不如不想干你,看你生气,我很满足。”
“——你!——”
火气还没发出去,就听外面老李故意大喊了一声:“陛下!您怎么过来了?”
“……嘘……”
谢徇吓得半死,赶紧一脚把谢子拓踹到床下,自己匆匆忙忙披上衣服。
……虽说披上跟没披没差,反正他不好好穿衣服惯了,倒不算破绽。
皇帝穿着寻常百姓服饰,笑容满面地推开房门,要给谢徇一个惊喜。
“徇弟?”
谢徇半遮半掩,匆匆忙忙下床,赤着双脚挡住床下的缝隙,又扑到皇帝的怀里,嗔道:
“……皇帝哥哥,你来了也不着人传个话儿……人家这模样不成体统……”
皇帝淫笑两声,两只大手伸进谢徇的衣服里,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揉搓:“寡人就喜欢你不成体统。”
“……呀啊……嗯……”
“……好弟弟,怎么摸两下就湿成这个样子,这般想念哥哥?”
“……岂止是想念哥哥……”谢徇眼波流转,醉意朦胧地编起瞎话儿,“……哥哥这龙子是个不安分的,日日在弟弟肚子里踹,弟弟都是给他折腾的……哈啊……下不去床,这身子恐怕不能见男人了……”
他越说越委屈,反而听得皇帝得意万分,哈哈大笑:
“我说怎么近来不见弟弟出门,原是给寡人的儿子操得不行了!”
他一番污言秽语,听得谢徇又羞又气,肚子里头流起水来,流了皇帝一手。
那皇帝又变本加厉,几个指头轮流伸进谢徇的产道里又捏又掐又搅。谢徇哭都没地哭,瘫软在他怀里求饶。一会儿像是摇尾乞怜,一会儿又像是高兴得要上天。
“……呀啊啊啊……啊啊啊…………”
谢徇蹬着腿,仰着脖子呻吟,后颈又被皇帝不怀好意地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啊——”
谢子拓躲在床底下,右手狠狠地捏着剑鞘,捏得骨节发青发白。
“……求哥哥……求哥哥进来……不行了……不要摸那里……呀…………”
皇帝只觉得谢徇这副半孕的娇躯给自己摸得花枝乱颤,淫乱不堪,心里别提有多满意,在后宫的憋屈全从这小子身上讨了回来,暗想着光使他生一个可不够,怎么也得生上十个八个的再说。
等他生的儿子都成了气候,加上谢家的背景,不愁扳不倒家中悍妻和杨氏一族。
……他想得太长远了,殊不知乱世并无长远。
“……啊……啊……啊……”
皇帝压着谢徇,将他的两条腿往两边掰开,掰到里面的小穴展露无遗,不敞口也得敞口,淫水失了禁似地往外流着。
而后一对银牙在谢徇的乳头上咬着,听着他母猫发情似地哀嚎,下面水都流到后庭里去了,产道开得又软又顺滑,心里满足之极,打算直捣黄龙,一插到底。
浑然不知后面站起了一个人。
谢子拓盯着他的后心,剑在手中。
“……啊啊啊……不要……不要……要……”
谢徇满眼泪花,箍着皇帝的后背,不让他起身,眼睛越过皇帝的后肩望着浑身杀意的谢子拓,拼命摇头。
“……不要……哈啊啊啊………………啊————!……”
……插进来了,他喜欢的整根。
宫口两片软肉被龙根刺激得一缩。
这下子宫内和产道都涨满了,只差那两片肉阻隔着弱小的胎儿和亲爹的龙根。
谢徇身子被龙根顶了个痛快,上上下下搅得他当场哭出声。
“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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