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哥哥,你来了也不着人传个话儿……人家这模样不成体统……”
皇帝淫笑两声,两只大手伸进谢徇的衣服里,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揉搓:“寡人就喜欢你不成体统。”
“……呀啊……嗯……”
“……好弟弟,怎么摸两下就湿成这个样子,这般想念哥哥?”
“……岂止是想念哥哥……”谢徇眼波流转,醉意朦胧地编起瞎话儿,“……哥哥这龙子是个不安分的,日日在弟弟肚子里踹,弟弟都是给他折腾的……哈啊……下不去床,这身子恐怕不能见男人了……”
他越说越委屈,反而听得皇帝得意万分,哈哈大笑:
“我说怎么近来不见弟弟出门,原是给寡人的儿子操得不行了!”
他一番污言秽语,听得谢徇又羞又气,肚子里头流起水来,流了皇帝一手。
那皇帝又变本加厉,几个指头轮流伸进谢徇的产道里又捏又掐又搅。谢徇哭都没地哭,瘫软在他怀里求饶。一会儿像是摇尾乞怜,一会儿又像是高兴得要上天。
“……呀啊啊啊……啊啊啊…………”
谢徇蹬着腿,仰着脖子呻吟,后颈又被皇帝不怀好意地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啊——”
谢子拓躲在床底下,右手狠狠地捏着剑鞘,捏得骨节发青发白。
“……求哥哥……求哥哥进来……不行了……不要摸那里……呀…………”
皇帝只觉得谢徇这副半孕的娇躯给自己摸得花枝乱颤,淫乱不堪,心里别提有多满意,在后宫的憋屈全从这小子身上讨了回来,暗想着光使他生一个可不够,怎么也得生上十个八个的再说。
等他生的儿子都成了气候,加上谢家的背景,不愁扳不倒家中悍妻和杨氏一族。
……他想得太长远了,殊不知乱世并无长远。
“……啊……啊……啊……”
皇帝压着谢徇,将他的两条腿往两边掰开,掰到里面的小穴展露无遗,不敞口也得敞口,淫水失了禁似地往外流着。
而后一对银牙在谢徇的乳头上咬着,听着他母猫发情似地哀嚎,下面水都流到后庭里去了,产道开得又软又顺滑,心里满足之极,打算直捣黄龙,一插到底。
浑然不知后面站起了一个人。
谢子拓盯着他的后心,剑在手中。
“……啊啊啊……不要……不要……要……”
谢徇满眼泪花,箍着皇帝的后背,不让他起身,眼睛越过皇帝的后肩望着浑身杀意的谢子拓,拼命摇头。
“……不要……哈啊啊啊………………啊————!……”
……插进来了,他喜欢的整根。
宫口两片软肉被龙根刺激得一缩。
这下子宫内和产道都涨满了,只差那两片肉阻隔着弱小的胎儿和亲爹的龙根。
谢徇身子被龙根顶了个痛快,上上下下搅得他当场哭出声。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皇帝就喜欢听他叫床。他叫得越吵,皇帝越兴奋。
……谢徇自己不喜欢。
他喜欢姑姑。
姑姑安安静静、柔柔弱弱的,姑姑被最厉害的高潮操爽了的时候,身子像断了气那样虚弱不堪,谁来都能将她吃干抹净。
可是操谢徇的这些男人,都喜欢他叫。
除了谢子拓。
那唯一一次,谢子拓的精液流进谢徇的肚子里时,谢徇也是安安静静、柔柔弱弱的。
他流泪个没完没了,因为心里后悔坏了:
……我干嘛要牵扯到宫中的麻烦里去?我和这小子过一辈子,生几个孩子伺候我们,该有多幸福?
传来“刺啦”一声异响。
谢徇被皇帝操得半昏了过去,没有知觉。
等他醒过来,身子也沉重得像木头,而身上人已经翻滚下床,倒在床底。
皇帝的两只眼睛,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空洞望着天花板。一柄熟悉的剑从他的胸中穿过。
——皇帝并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又怎么会死。
谢徇木然望着凶手谢子拓。
“我说过,碰过你的人我都要杀。”谢子拓淡漠地道。
“放心,我在宫中值守一旬,里外均已摸清。接下来的事,我来解决。你只管老老实实在家呆着,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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