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大?
“别玩了。”谢子拓冷冰冰地命令。
那群胡人得了他不少好处,还听他的话。一个个纷纷从杨皇后身上下来,把她虚弱不堪地丢在地上。
“……她怀孕了?她不是怀不上孩子吗?”
“嘿嘿嘿!”那个汉话比较好的胡人朗声大笑,“这娘们厉害!瞧这肚子,起码怀了两个!她是我们兄弟的妻子!兄弟们对她,好得很!不敢伤她性命!——谢兄弟,你来不来试试?”
谢子拓皱起眉头。
“前面摆了席,你们先过去吃酒,我有话要问这娘们。”他故作满不在乎地说。
胡人们散了。留杨皇后牲畜似地躺着,发出一种低而瘆人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谢子拓“铮”地出剑,指在她的喉咙上。
她不笑了,但笑意还在,娇美的面容迎着苍白的阳光。
“……都得死……”她轻声诅咒,“……那姓谢的婊子的昨天,就是我的今天……我的今天,就是你婆娘的明天……”
谢子拓的剑刃贴紧了她的喉咙。
“——说,你怎么怀孕的?”
杨皇后瞪起双眼,抓住剑刃,双手血淋淋地推开谢子拓的兵器。
“——我怎么怀孕?!我一直能怀孕!是那废物皇帝,他!他——”
她高声大笑。
“——谢将军,你见过恩和公主吗?你要不要去见见?她可真漂亮,嘻嘻嘻嘻嘻……”
谢子拓忍住一剑杀了她的冲动,来到内庭。
一看到恩和公主的相貌,他惊呆了。
——这,这分明是,分明是胡人女子的眼睛!
幼小的公主被他吓得大哭起来。
谢子拓猛地抬头,瞪着公主的乳母。
“她真是谢贵嫔生的?”
乳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恕罪,确实如此,婆子亲眼瞧着生出来的。”
“后来?她是不是又怀了一个?”
“是。”
“到底是谁害死了她?你放心大胆说实话,有赏。”
乳母连磕三个响头:“前、前皇后说贵嫔娘娘身、身子不干净,偷、偷男人,两个人打了起来,然后……”
“皇帝呢?他没过来瞧瞧公主的长相?”
“……陛下日理万机,哪顾得上后宫这些事?听说是女娃,就随便看了看……那时公主很小……”
……
谢子拓若有所思地回到谢府。
谢徇临产,这几日都安安静静的。
谢子拓在他身边一屁股坐下来。
“你怀的这孩子是谁的?”谢子拓冷不丁地问,“真是那皇帝的?”
谢徇低着头。
“……要是我没弄错,是你的。”
“所以你那天强奸我,因为知道那皇帝生不出来。”
“……只是猜的。他或是年纪大了……”
“——他年纪不大的时候也生不出来,只有他自己自以为是,闹不清楚,他的女人都清楚。”谢子拓望着他,“杨皇后一跟胡人过夜,就怀了孕。”
谢徇惊愕不已。
“你是说他……他……”
“我不光是说他。”谢子拓抓着谢徇的手,“——你的仇已经报了,是不是?”
“你……”
“——这孩子,既然我是他爹,便不许他做皇帝。”谢子拓说,“你也不许离开我身边。以后依然是谁碰你,我杀谁。”
谢徇移开视线:“……我不讨厌你这样,因为我是个贱人。可你真的不讲道理。”
“谁的道理是道理?拳头的?老二的?还是你肚子的?”
“……都不是。”谢徇两条腿被肚子坠得不能动,只有脚在地上晃,“……世间应该有更好的道理。”
“没有什么道理能让所有人都满意,而你是欠操,——还欠一个让你真正相信的人。”
谢徇勉强抬起唇角笑了笑,不反驳。
天气还冷着,谢徇裹紧被子,依恋地靠在谢子拓的身上,觉得好生幸福。
他那肚子沉得没地方放。但谢子拓近来识相多了,知道他想干嘛,就拿枕头给他垫着腰,身子挪过去抱着他的后背。
“……你这么乖,我真不习惯……”
“你动不了,犯不了淫病,我也不习惯。”谢子拓反唇相讥。
“……太重……没心情……”谢徇嘀咕,“怎么还不生……受不了了……”
论咒自己,谢徇是一等一的。当天夜里他就肚子痛得在床上打滚。
谢子拓一个翻身起来,把他按住了,又命下人把他的手脚全都捆在安全的位置,省得他动来动去弄得自己生不出来。
产婆过来一摸,说才开了一点点,还早得很。
谢子拓怒目而视:“早得很怎么疼成这个样子?!”
产婆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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