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的嘴里。
从在一起以后卫雩风就强势的换掉了姜星回所有的洗浴用品,那段时间他们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但姜星回本人其实不喜欢这个味道,他只是迁就恋人罢了。
洗过澡卫雩风又不嫌麻烦地帮他清洗口腔,强行大张的嘴说不出话,姜星回舌头蠕动了几下,如果可以,姜星回真想骂醒这家伙,问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卫雩风痴迷于这种把人全然掌握在手里的感觉,他喜欢看姜星回动弹不得只能事事依靠他的模样。
早晨的洗漱结束后卫雩风拿出了一套新的胶衣让姜星回换上,姜星回穿上后心想这身胶衣好像没有昨日勒到呼吸不畅的感觉。
卫雩风在姜星回的腰间系上锁链,他又拿来两个皮质手袋,两个手袋很小,姜星回双手握拳被紧紧绷住裹在其中,配套的锁扣扣死,挂在了腰间锁链上。
然后再次给他戴上了项圈。
直到彻底装扮完,卫雩风才取下了姜星回嘴里的开口器,姜星回沉默着活动僵硬的下颚。
任由对方拉着跟狗链没有区别的铁链,牵着自己来到已经摆好了早餐的餐桌。
桌子上摆的是他们谈恋爱时约会吃过的东西,姜星回被牵引着在桌前坐下,他的手被捆在身体两侧也不被允许说话,没有自己挑菜的自由,只能是卫雩风喂他吃什么就吃什么。
吃的是食不知味。
一勺温度刚好的粥递了过来,姜星回走神地张嘴接了,难以言喻的腥味在他舌尖弥漫,姜星回完全受不了这股味道,他条件反射侧过头把粥吐了出来,甚至干呕不止。
“我吃不了猪肝。”姜星回一眼便看到粥里深色的肉块,嘴里散不去的肝味让他还是隐隐作呕。
卫雩风皱眉,把那碗猪肝粥放远了些,正要再喂他吃些别的。
姜星回却已经被猪肝恶心得彻底失去胃口,他躲开筷子上的生煎,生硬地拒绝道:“我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吧。”
撒了芝麻和葱花的生煎煎得恰到好处,但显然已经没人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了,卫雩风丢开筷子,神色有几分阴沉,“小星,我是不是说过你不可以说话?我已经原谅你一次了。”
“原谅?”这下彻底刺激到了打算虚与委蛇一下的姜星回,他猛地站起身怒火中烧几乎尖叫起来,“卫雩风!你我之间好聚好散,我从来就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你的原谅!你不要再发疯了!”
他被锁住的手在皮袋里徒劳地挣扎扭动了几下,脖颈项圈上拖下的锁链撞在桌子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狗吗?”
卫雩风伸手拽住铁链用力一拉,姜星回便不由自主被扯得踉跄几步弯下腰来,卫雩风掐住他的脖子,“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人你就是我的人,我要你做狗,你就是我的狗。”
“我不是!”姜星回被掐得上不来气,但他还是哑着声音反驳,“我不是狗,我也不是你的人,别做梦了。”
气到头脑发热的卫雩风拖着被他失控掐到几近失去意识的姜星回进了另一间调教室,他找出来一个大得吓人的口球,强行按进了姜星回的齿间。
这简直是酷刑,束带在脑后系紧的瞬间,姜星回就感觉到了嘴巴和下颌传来的可怕刺痛,他的唇角都要被这口球生生撕裂了。
卫雩风被激怒了,姜星回后知后觉升起几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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