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你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我真的不想看你跟别人在一起。”
她不只一次地考虑过,如果陆承佑真的不喜欢她了,他喜欢上了别人,那个别人比她的条件更好,那她要不要心甘情愿地退出。这两天发生的事让她明白她做不到这么大度,她无法忍受把陆承佑让给任何一个人。
如果没有陆承佑,她不知道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陆承佑嗓子里堵着,怎么都咽不下去。他最怕尹若心哭,每次她哭,他就恨不能去把欺负她的人杀了。
现在是他把她惹哭了。
他一直没有回答,尹若心眼里的希望一点点覆灭。她终于清醒了点儿,明白自己有多可笑。一个下定决心要走的人,靠哭是挽回不了的。
她松开陆承佑的手,一点点地松开。
“对不起,”她说:“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我道歉。”
她转身要走。
陆承佑在这个时候有了动作,他反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扯,什么话都没有说,俯首吻住了她。
他亲得很重,气息发狠,像要一口口地把她嚼碎了咽进肚子里。两个人都喝了酒,尝到彼此舌尖的苦和涩,如上瘾一般互相搅着。
尹若心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睁着眼睛看他。他眼睛半垂,睫毛很长,黑得如鸦羽。鼻梁挺拔,转过脸吻她的时候蹭着她脸颊。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喝了太多酒,醉得太厉害,出现了幻觉。
陆承佑在亲她。
他吻得很深,动作很大,却不让人觉得凶,每一下都带着无限缱绻。她留恋地看着他,不舍得闭眼睛,很怕现在的一切都是她在做梦。
直到陆承佑跟她稍稍分开,嗓音又沉又哑地提醒:“阿惹,闭眼。”
她心里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两手瘫软地把他脖子搂住,在他又亲过来时把眼睛闭上。
原来酒真的是好东西,喝醉以后就能看到陆承佑,他不再总是把她推开。
她想,她以后要每天都喝醉才好。
人被陆承佑抱到床上,帐篷里亮着灯火,他的眉眼被勾勒得迷人又风流,如一把灼灼的火焰在她脸上落着。
陆承佑的酒量一向很好,很难喝醉,刚才喝得又不多,大脑其实极度清醒。但尹若心让他无法正常地思考问题,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像是磕了药中了毒,除了继续下去外没有别的办法能解决他的需求。
身上烫得不行,血液全都往下冲,聚集在一处。他把尹若心的脸扶着,低下头亲她的嘴唇和耳朵。手下意识地往裤子口袋里摸,只摸到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他才记起自从跟她分开,他再也没有随身携带避孕套的习惯了。
他在她唇上啄了两下,柔声说:“你先等我一会儿。”
尹若心好奇地眨眨眼睛,由于醉酒的缘故,柔软的脸颊上红扑扑的,像擦了层诱人的胭脂。
陆承佑又握着她脸跟她亲了会儿,好不容易才从她身上离开,起身出了帐篷。
外面众人已经散了,篝火熄灭,灯也全部灭掉,只有一个个帐篷里亮着。陆承佑走到其中一顶,拍了拍门:“闻刚!”
闻刚从里头出来,见是他,问:“怎么了?”
陆承佑手一伸:“借俩避孕套。”
“……”
闻刚无语半晌,问:“打算跟阿惹用?”
“除了她我还会跟谁用?”
“承哥,我说你要脸吗,这几天义正严词说非要跟阿惹分手的是谁?为了让她死心,特意带个妞儿假扮你女朋友来气她的是谁?你都绝情到这份儿上了,现在说你还是想睡她,你有没有良心啊?”
“废什么话,套子给我。”
“行行行,您是真行。”闻刚嘟囔着进了帐篷,从包里找出半盒,打开数了数,里面还有四个。他正要从里头拿出来俩,陆承佑连带着盒子一块拿走了。
闻刚苦着张脸喊:“承哥,你给我留俩啊。”
陆承佑当没听见,进了帐篷锁上门。屋子里还亮着灯,尹若心乖乖地在床上躺着,看到他进来,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他。
防止外头有人能看见影子,陆承佑关了灯,朝她压过去。
眼前变黑,看不到陆承佑了。尹若心担心他会消失,紧张地叫他名字:“陆承佑,你在吗?”
“我在。”他温柔地回应:“是我,别怕。”
尹若心差不多适应了黑暗,发软的手搂住他,生怕他会离开一样。
草原上万籁俱寂,只有风吹草叶的声音簌簌响着。帐篷里黑得像一团化不开的墨,黑暗把一切感官放大。
陆承佑迫不及待把她拖入自己的掌控。
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浑身血液都烧得滚烫。
实在是隔了太久了,熟悉的感觉如汹涌潮水般袭来,又远远比几年前要更深刻,好似能烙印进她的灵魂里。她把脸埋在他肩膀,感觉到他的锁骨硌到了她的额头。
陆承佑的手指插入她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