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连番致歉。
她能够摆脱不公,获得尊重,不是因为正义,也不是她自身抗争获得的结果,只是因为他们觉得她身后有一个“靠山”。
“夏,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纪瑰夏收回目光,看向杰拉德,笑了笑。
“只是你要多添一副餐具了。”
杰拉德松了口气:“主要是来给你道歉的,就是再来十个人,我这里也装得下。”
回去的路上,杰卡西和傅时一走在前面,纪瑰夏和杰拉德并肩走在后面。
纪瑰夏望着傅时一的背影,忽然觉得金秋的阳光很温暖。
他身边,蹦蹦跳跳的杰卡西,也很活泼。
四人回到别墅时,赛方的负责人已经到了,先与杰拉德简单握手,随后直奔纪瑰夏。
杰拉德给杰卡西递了个眼神,两人先上了二楼。
纪瑰夏与负责人虽然称不上熟悉,但是比赛时也打过交道,她能看出负责人藏在眼底的局促和尴尬。
负责人仔细诉说了当时情况的复杂,他的位置如何尴尬,很多事情并非是他能够决定的,之前拒绝她也并非是他本意,随后又郑重道歉,希望纪瑰夏不要怪罪他,大家以后还是朋友。
纪瑰夏安静听着负责人的诉说,腰后突然覆上一只大手,她意外转头,看到站在身边的傅时一,他的侧脸有些清冷。
负责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傅时一身上,试探开口:“傅先生?”
傅时一与负责人简单的握手。
纪瑰夏留意到负责人看到傅时一后的眼神变化,他眼底的精明藏都藏不住,活像个饥饿老鼠见到了粮食堆。
纪瑰夏心里有些不舒服,拽了拽傅时一的衣摆,用中文说:“别理他。”
傅时一闻言勾唇笑了笑,覆在纪瑰夏腰间的掌心微微收紧。
“饿了?”
纪瑰夏配合点头。
负责人听了,连忙先将满腹的话收回去,杰拉德出现在楼梯口,朝下面招手。
“我已经让人醒酒了!快上来!”
晚餐一共五个人,除了傅时一,大家都是从事咖啡行业,餐桌上的话题自然也围绕着咖啡。
席间负责人突然掏出一个装饰精美的信封起身递给纪瑰夏。
“我们非常希望,您明年能继续参赛,那位日本的前届冠军明年也会参加,他说他非常希望能和您同台切磋。”
纪瑰夏接过信封,闻言并没有拆开,先放置在手边。
“多谢邀请,我会考虑。”
大家都能看出来纪瑰夏对负责人的态度并不热络,负责人自然也感受到,便不再揪着赛事的话题,开始讲邻里趣事。
杰拉德开了好几瓶珍藏的红酒。
纪瑰夏酒量不好,喝了几杯就醉了,偏偏杰拉德和杰卡西又轮番给她倒酒。
纪瑰夏醉的头晕,最后她杯中酒被傅时一喝了下去。
除了在场的赛方负责人,今天总归是宾主尽欢。
杰拉德想留纪瑰夏和傅时一在庄园过夜,同时还心心念念明天去附近的马场和傅时一比试一场。
傅时一哪里看不出杰拉德的意图,谦虚表示自己不擅长马术。
杰拉德醉红的脸上显示出了几分得意。
傅时一笑而不语,拿起纪瑰夏的大衣,从后面替她穿上,随后将摇摇晃晃就快站不稳的人抱在怀里。
傅时一看向杰拉德,微微挑眉。
“多谢款待,我们要回家了。”
杰拉德闻言,不由看向傅时一怀里的纪瑰夏。
她醉的已经闭上眼睛,半个身体倚靠在傅时一怀里,双臂牢牢抱着他的腰,像一个嗜睡的孩子,对身边的男人既依赖又信任。
杰拉德方才觉得自己赢了,此刻又觉得自己输了。
他好像从始至终,就没有真正的赢过。
杰卡西抱臂坐在餐桌前,看着眼前颇为戏剧性的一幕,目光落在杰拉德表情丰富的脸上,叹气摇头。
杰拉德的战略失败了。
她严重怀疑傅时一这个男人根本就看不到除了纪瑰夏以外的女人,她主动又热情了一整天,他看都不多看她一眼。
杰卡西仰头喝了一大杯酒,她对自己的魅力深信不疑,都怪杰拉德的竞争对手太强大,是杰拉德不行,杰卡西在心里说服自己。
傅时一和纪瑰夏走出庄园,司机还没到达。
纪瑰夏从未觉得自己醉的这样厉害过,站也站不稳,只能像个挂件一样挂在傅时一身上,身体虽然不听话,但头脑还有几分清醒,纪瑰夏额头抵在傅时一硬邦邦的胸膛上,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里。
傅时一垂眸,看着怀中迷迷糊糊的纪瑰夏,抬手捧起她微烫的小脸,忍不住低头亲她。
纪瑰夏不满的皱起眉头来。
“你干嘛又亲我?”
“这是我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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