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可是我已经失去了质问的力气了,我好像永远不可能从他的嘴里撬出来我想听到的答案。
“很迟了,睡吧。”颜城月关掉了房间的灯,开关擦动的声音仿佛一个闸门,我所有不合乎关系定义的越界感情都慢慢在黑暗里消失踪影。
颜城月就这么背对着我,躺在了我身边,我鼻尖又几乎能蹭到他的发梢,在令人安心却又绝望的薰衣草的香味里,我沉沉睡去。
在半梦半醒间,我能感受到颜城月似乎辗转反侧。他好像曾经翻过来看我,又若无其事的翻回去看墙上的装饰品,循环往复,到后面他似乎是完全丧失了困意,略带烦躁的起身,倚在窗边点了支烟。
于是最后一切的一切难以言说,都随着一支薄荷味的女士烟被燃烧殆尽。
我似乎能感受到颜城月的目光落在我的眉眼间,至少在那支烟燃尽前都未曾移开分毫,至少那时的空气里弥漫着浅淡薄荷的清凉。
那时我感到自己和他的距离很近,没有重重障壁,只有尼古丁分子扩散的足迹,和颜城月压抑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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