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才会受伤,我已与父亲商量过留二公子在家里长住。”见二人面露震惊,云葭并未多说别的,只看着叶七华说,“想请叶护卫帮个忙。”
叶七华立刻敛神:“您说。”
云葭温声:“既然裴二爷和裴二夫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这些小事就不必劳烦他们了,叶护卫说是吗?”
能坐到裴家护卫队第二把手的人自然不会是傻子。
叶七华很快就听出了云葭的弦外之音,他嘴唇轻抿,面露迟疑,作为裴家的护卫,他自然不可能知情不报,然……他看向上座的裴郁。
记忆中那位二公子整日低着头,不言不语,他偶尔见过几次他被人欺负的情景,想出手帮忙,不是被身边的兄弟阻拦就是见他谁也不理背着竹篓自顾自离开了。
他何时这样昂首挺胸过?
犹豫一瞬。
叶七华心里便已有了决断:“徐姑娘放心,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云葭笑着抿开唇:“我也不为难叶护卫,有人知晓是迟早的事,你们想瞒也瞒不住,只不过劳烦叶护卫和这位小兄弟不要与他们说在徐府见过阿郁。”
她自小与陈氏接触,还曾给她当过三年儿媳,她实在太清楚陈氏和裴行昭是什么样的人了。
恐怕他们即便知道阿郁失踪了也不会有多加表示。
保不准还会觉得少了一个麻烦,至于日后别人问起,他们自然也有话说。
除非——
他们知道阿郁在她家。
那么无论是为了自己的脸面还是为了来羞辱他们,陈氏都会想方设法带阿郁离开,而她就是要偷一段安稳的时间,免得陈氏这会找上门,拿出她婶娘的身份,逼着阿郁跟她走。
这对叶七华而言显然就要简单许多了。
他点点头,甚至松了口气,表示自己知道了。
云葭又看向小顺子。
被云葭这样看着,小顺子惊得直接站了起来,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椅子腿在地上发出摩擦声响,他霎时脸色发白,直接跪了下来。
云葭看向惊云。
惊云会意走过去想把人扶起来。
可小顺子看到她却是更为惊吓地往后躲,嘴里迭声喊道:“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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