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云葭听到这话蹙眉,她并未掀起车帘,只喊了一声:“季年。”
季年听到声音立刻过来了。
“姑娘。”
云葭道:“你去前面看下什么情况。”
季年原本就有这个打算,此刻听闻自不敢耽延,忙答了一声“是”,走前他又吩咐随行的护卫让他们仔细护好姑娘的马车,方才打马离开。
不到须臾,季年就回来了,同云葭禀道:“姑娘,两拨人,一拨蒙着黑布,看打法,应是江湖人,还有一拨是郑家的人。”
“郑家?”
云葭挑眉,奇道:“这里怎么会有郑家的人?”
如今郑家就郑曜一个主子了,她听说他伤心过度,如今正在家养病呢。
季年解释:“是郑家派人护送郑子戾的棺木回河南老家去。”
云葭听他这样说,便明白了,她知道郑子戾被处以极刑,就连尸身都不得保存,她听说那日西市执刑的时候,有不少受害者的家属牵了狗去,行刑才结束,那几条狗就被放了过去,纷纷啃食从郑子戾身上剜下来的那些肉。
有官员瞧见也未曾阻拦,只在最后象征性地驱赶了一下。
至于郑子戾的那具骨架倒是不知道去哪了。
如今看来是被郑家人偷偷捡回去了。
“那群黑衣人想做什么?”她问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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