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葭笑话他:“又不是没给你买,不过是给他们一些,你若喜欢,我回头再给你买就是。”
裴郁不吱声,看着还是不大高兴的样子,显然还是不想把她买的东西分享给别人。
但听云葭说“记得分享,知道没?”
他还是不情不愿地抱着她应了:“……知道了。”
云葭看他这一副孩子气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裴郁也没否认,他其实也不是真的孩子气不想跟别人分享,平日有什么,他也都会分享给他们,他只是对她有占有欲。
“你吃过没?”
裴郁问起云葭的晚膳。
“傍晚时候吃了点心,还不饿。”
今日去福安侯府吃了太多东西,老人家好意,她也不好推拒,云葭感觉自己这会肚子还鼓着呢。
“怎么去了这么久?”
裴郁忍不住问,他记得徐琅说,早上他出门的时候,她也准备出门了。
“高奶奶与我祖母是手帕交,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既然去了,总得多陪她一会。”云葭与他说起今日在福安侯府的事。
说了自己打叶子牌,还说了喝了菊花酒,差点就喝醉了。
都是些寻常的琐事闲话,她慢慢说着,裴郁细细听着,两人都不觉得无聊……只不过听到云葭说菊花酒的时候,原本埋在云葭肩膀上的裴郁忽然眸光微动。
怪不得他刚刚就闻到一阵清香味,还以为她今日换了熏香。
没想到原来是她喝酒了。
裴郁忽然抬头,看着云葭问:“菊花酒是什么味道?”
冷不丁听到他这样询问,云葭还以为他也想喝了,便柔声与他说:“比寻常酒的口感要清甜一些,你若喜欢,回头我让人去买些回家,你尝尝看。”
“可我现在就想尝。”裴郁看着云葭说。
“这会?”
云葭闻言微蹙柳眉。
这个点,她也不知道哪里还能再买到菊花酒,何况他这会还在书院呢……云葭正想出声拒绝,却见裴郁那双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双黑眸中闪烁的火光,一闪、一闪。
云葭忽然反应过来他想表达的意思了。
身形再一次无意识地变得紧绷起来,云葭目光呆怔地看着裴郁。
“可以吗?”
她听到裴郁轻声问她。
那股子羞恼似乎又重新回归了,哪有人会询问这样的事的?
偏偏他还这样认真。
仿佛她不吭声、不答应,他就真的会乖乖守在那条界限之外,不敢逾越。
可他看着她的眼神又是那么露骨,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云葭为自己的设想忍不住汗毛倒竖。
喉间几经翻滚。
最后还是舍不得拒绝,她轻轻嗯声,却在答应的那一刻,别开脸,羞于与他对视。
只是很快,她就不得不与他对视了。
那个原本守在界限以外的少年在她答应的那一刻,就像是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冲她扑了过来,他宽大修长的两只手轻轻捧着她的脸……
逼着云葭不得不与他对视。
不是没亲过。
但如今裴郁的气场实在太强,逼得她都开始心脏狂跳起来。
扑通、扑通……
在剧烈的心跳声中,云葭看到熟悉的少年离她越来越近,额头相抵,鼻尖相触,然后……再一次双唇相依的时候,云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粟了一下。
那是一个和那日相似,却又并不相同的吻。
那日她亲吻他,是感恩、是怀念、也是无声的抚慰……
可如今。
他们彼此都知道这是一个占尽了所有情欲的吻。
手脚酸软。
甚至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云葭面红耳臊,明明要比裴郁年长,此刻的她却像是什么都不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偏偏他还在深入……
起初感觉到的时候。
云葭的眼睛就不受控制地睁大了。
“阿郁……”
她急声喊他,想让他停下。
可少年只是眼睛红红的看着她。
云葭也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竟然比她还意乱情迷,原本都已经抵到喉咙口的话忽然就有些说不出来了。
罢了……
她想。
云葭轻轻闭上眼睛。
却还是不可抑制地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脊背绷直,就连藏于绣鞋之中的那双脚都无法控制地往下抓,放于身子两侧的手更是不知所措地抓紧底下的座褥。
手被人轻轻握住,然后被十指相扣。
云葭没有挣扎,任他不知疲倦地索取着,直到彼此都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她才听到少年喑哑的嗓音响在她的耳边:“菊花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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