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在心里好奇怎么穿进了他的耳朵里,沈主任之前警告过王玫一番,王玫见解释不通,索性不再解释,也没有想着寻求他的帮助。
哪怕沈主任后来因为话说得难听,向王玫道了歉,王玫也心里堵了一口气。
若说她真的没有一丝涟漪,她大可以毫无感觉,但对方戳中了她的心事。
将这些思绪通通摇走,王玫决定专心忙事业,一个人只有强大起来,才不会被人瞧不起。
王玫开始继续搞材料,单有发圈不足以支撑整个厂子,她开始协商好做珠子所需要的东西。
自制珠子的原材料,打磨和模具都需要一一去着手,一时间王玫很匆忙,也将王刚这两天要被放出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出来后失去一切的前夫◎
王刚到了放出去的日子, 此时他的脸上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嚣张,整个人像是被拔牙的恶犬萎靡不振。
临走前他去看望了下钱玲,总归对方的孩子是他的。
钱玲因为是孕妇,得到了公安们的特殊照顾, 脸色还算不错。见到王刚之后, 瞬间扑了过去, “刚哥,我可算见到你了。”
见王刚目光阴郁没有往日的亲热,钱玲的心里一个激灵,害怕对方因为被抓的事埋怨她。
她讪讪地笑了笑,拿起来王刚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刚子哥, 你跟咱儿子打个招呼。”
钱玲的肚子月份浅, 摸下去没有什么感觉。不过王刚的怨气消散不少,说到底, 他被抓都是王玫的错。
王刚通过钱玲才知道他娘因为帮他报仇被抓到了警察局,顿时炸了, 他握紧拳头,恨不得现在立刻出去报复那个贱女人。
他被抓来这里改造, 没有任何人看望,一心只想瞒住老家的人, 最后不但没瞒住,亲娘反倒被抓。
另一边,王刚冲公安赔笑,成功申请到去看望黄如的机会。刚走进去, 黄如拉住他的手痛哭流涕, 万万没想到临老被抓进警察局, 出了这等丑事,以后该如何回村?
当王刚问到到底是怎么回事时,黄如气势汹汹地将王玫和沈兰亭的事告诉了王刚。王刚一皱眉,一言难尽地站了起来,“娘,你老眼昏花啦,人可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技术主任,能看得上结过婚的农村妇女。你把他得罪了,我该拿你咋办!”他在原地来回踱步,“他那个眼镜多少钱?”
“一百五十多。”
“你哪还有工作,房子都被收走了。刚子,你以后不会真要回去种地吧,你从小没做过农活,吃不了那个苦。”
“我回去求求师傅给厂子里说说,我不信了,我在厂子干了这么多年,真的一点情面也不讲。”
此时的王刚虽然自知无望,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说道。说着说着,他的拳头重重地捶在旁边的墙上。王玫不但把他大好的升职机会没了,现在工作房子全部一干二净。
黄如心疼得将王刚的手拿下来,她就是个农村老太太你让她撒泼打滚骂人可以,此时此刻也没了法子,骂骂咧咧道:“天杀的王玫,老娘当初不该买她。”
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把黄如弄出来,她是只有赔了钱才能出去。
外面的阳光正好,钢厂的值班人员眼睛半眯着打哈欠,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准备喝口水清醒清醒。
一道人影此时正往厂子里进去,值班人员瞬间清醒站了起来,上前拦着王刚不让对方进去。
笑话!王刚乱搞男女关系可是被厂子里点名批评,并且专门说像这种人不能放进去,省得破坏厂里的风气。
王刚被挡在门外,任他如何恳求也不能进去,完全没有不复之前顺通无阻的时候。
见值班人员油盐不进,王刚的牙咬得咯吱响,想当初他没出事的时候,每每上班下班对方都会亲切的打招呼,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最终他只能在原地咆哮。
见王刚的谩骂声引来许多围观的人,值班人员嫌弃的皱皱眉头。怕事情影响不好,只能赶紧叫沈兰亭出来。
“主任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同一个老太太计较,她是老眼昏花啦。”
“你如此有才华,家世还好如何看得上王玫那个贱女人,你被冤枉心里生气也是应该的。”
“说完了吗?”沈兰亭按了按眉心,对方喋喋不休一大堆,属实有些聒噪。
“主任你一向平易近人对手下人也好,我才过来求求你,这一百多块钱我实在拿不出来。”
“我再说一遍,什么时候把钱还过来,公安才会放人。你这样说,活该我的眼镜白白坏掉?”
沈兰亭在厂子里的形象一直是温文尔雅,说话间也总带着淡淡的笑容。王刚觉得,这样的人好说话,他试探道:“要不然,您跟厂长商量商量让我重新回去将功赎罪,我得有钱才能还啊,是不是主任。主任你若是救了我这一次,你就算以后要了我这条命也无妨。”
能有本事让他回去的只有厂长和面前的人,王刚厚着脸皮开口。
“我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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