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城在纸醉金迷之中早就变成一座金灿灿的城市,连晚上吹的夜风都彰显得情调,结束之后收拾完剩下的场地,干干净净,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祝榆跟着院柏冠走在最后的海滨小道上,裹挟的海风吹得人心旷神怡,祝榆就跟个小尾巴一样一直跟着。
院柏冠倒是没会所太多话,打了个电话问清楚明天最近的一家狗玩具店在哪,祝榆就站在海边看四周的夜景,动人也冷漠,捂不热的海水拍上岸边的细沙上,祝榆踢着石块,院柏冠陪着他走完这一场夜景。
祝榆下意识里是快乐的,因为他总感觉院柏冠没有那么冷硬,有些时候故意接近也当看不见,走的途中他一直在摸左边的口袋,受到目光之后才慌张地一笑:“奴隶衣服领口有些乱了,我整理一下,抱歉,主人走吧。”
院柏冠才移回视线,两人并肩走在海边,连绵软的沙滩祝榆都看着像一团棉花糖糊在心脏上,忘记了主奴关系,肩膀靠得很近,颇有些黏糊,院柏冠身子一僵,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车子送到宠物商店去。
玲琅满目的商品,密密麻麻都是狗玩具,售货员小哥很热情,院柏冠示意他自己过去挑选,有一个专属的货架放着很硬的狗玩具,大多数是骨头,祝榆回头跟他说:“小狗的牙齿不好,我想选点软的。”
院柏冠看着狗拿来磨牙的骨头,人要是咬着,估计牙齿都能崩掉,眉毛轻微挑起:“肉骨头只是给真正的小狗的,还是换换,吃不下。”
祝榆悻悻点头:“牙齿会坏掉,那就不能替主人口交。”他这话带着害羞劲儿说出来的,极其小声。
院柏嗓音里憋着笑:“拔掉不受影响,又不用牙齿器官,只需要留下你一根舌头就足以。”
祝榆缩了缩脖子不开腔,院柏冠估计真的狠心,能把牙齿全拔掉只剩牙龈,关起来的计划形成在祝榆的脑子里,很快被亲自否决,院柏冠太光风霁月,无耻的事情绝对不做,祝榆只好默默顶着红透的脖颈挑选狗礼物。
院柏冠让售货员小哥带领到全是软玩具的区域,戴铃铛的小狗,卖萌的小猫,甚至连看起来就很软的小羊都有,祝榆秉持的礼貌只是看看,拿起那个小铃铛的小狗,那条小狗看起来就很乖,毛茸茸的耳朵塔拉着,祝榆直接一眼就看中了,凑过去拿着这个放手里展示:“这个好可爱,脖子上还有铃铛,我想选这个主人。”
祝榆把这个玩偶递过去给院柏冠,小狗玩偶的毛发如羊羔一样软,铃铛一碰就叮当响,低头指尖都触摸到那抹软的小狗,眼睛黑黢黢湿漉漉的,院柏冠不知怎的,一下子想到了祝榆的那双眼,也是跟这个一样亮晶晶的,正仰头看他。
售货员小狗接过毛绒玩具,毛发是奶黄色的小狗被结账,院柏冠刷了卡,到房间的时候,祝榆直接脱下衣服,光溜溜地待在地上,窗台的门窗没关,一缕缕风带着窗帘都飘扬起来,院柏冠居高临下把玩具丢给他。
“拿去玩吧。”
祝榆咬住玩具的一角,歪着头想叼祝毛绒玩具玩又怕不小心把口水沾上去,就小心翼翼咬住一个小角落,也学着狗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手蹭蹭脸,牙齿咬住玩偶甩远了,又屁颠屁颠跑过去叼起来,憨憨的可爱劲儿,院柏冠冲他招招手,祝榆被养久了,自然知道主人想要什么。
凑到跟前把口中的玩具放在主人的手中,用舌尖去舔指腹还汪汪汪了几声,院柏冠从旁边拿了一个夹在乳头上的乳夹,上面坠了一颗铃铛,走起路来当啷响,夹在凸起的乳尖上,肥乳牵着细线一下子又被猛烈扯动,祝榆的舌头伸出来喘气,眉头都不敢皱。
又急匆匆地跪倒在面前,院柏冠就指尖绕着细线,更惊奇漂亮的是那枚乳夹是蝴蝶结形状,夹在一边乳头上像是赠送的精美礼物,祝榆的乳头很敏感,平常也没玩过上面几乎是嫩红色,一下子被拉开,院柏冠轻轻颔首,用指尖去摸小狗的下巴,摩挲几下:“狗狗,去叼过来,去啊,听话点。”
他说这话时有点淡淡的慵懒随性,逗趣似的,靠在沙发上,指关节凸出性感扔出那个玩偶,祝榆一下子爬过去,可是乳头上的链子院柏冠也不松手,大有看他怎么办的架势,祝榆慢慢移动头颅将头埋下。
声线颤抖,乳头没受过那么猛烈的刺激,嫩肉被拉开成线动一下都酥酥麻麻的疼,好不容易才勾到叼回来,眼巴巴地放在院柏冠的手心,汪汪汪了半天,要是有个尾巴就能摇动上天,院柏冠接过来攥在手心,去拉紧细绳,当啷一声响,乳头传来撕裂的痛,祝榆句只顾着吐舌头。
“嗯,乖狗狗,迫不及待就想被玩?屁股摇那么欢干什么,去捡。”
院柏冠又将玩具朝空中扔出一个弧线,啪嗒一声落得更远,祝榆爬过去乳头被扯动爽得头皮发麻,啪嗒一下口水都掉落,他倒是聪明知道去咬院柏冠的裤腿,施舍松手如同逗猫一样快速捡起来,猫着腰飞速爬到主人跟前,用脸蹭了一下膝盖,整个人满足得过分,这些时日总感觉浮在一团空气上。
院柏冠没出声,只是看着他得意忘形的动作,一时眼神晦暗难懂,责备还是仍由都快煮成一锅沸水,祝榆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