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正养着呢嘛?”
“这就是你说的养?你把人养成这样?”
方绥躺在那里,连脸颊上都是牙印。
“不是还能操吗,屁眼又没事儿,都是皮外伤。”
他的大哥想给他一拳,但是忍住了。
大哥要把人带走,崔致安拦着,“这是我的人。”
崔致全终于给了他一拳,“你的人你把他弄成这样?”
崔致安一向有理,“他是死是活,是好是坏都是我的,你不能碰!”
崔致全要笑了,就要把方绥带走。
他的弟弟像条疯狗一样,冲上来就咬人。
崔致全一脚把它踹开,一字一顿的说:“你,把人送到医院,就现在!”
崔致安不想动,忍着气看向大哥,模样很不情愿。
崔致全压低声音威胁道:“别逼我用狠的。”
崔家的手段多多,崔致安烦躁的挠挠头,“行,你先出去。”他得给人穿好衣服,现在就一块布单子虚虚的搭在方绥身上,他不想让大哥看到薄布底下的风光。
崔致全狠狠瞥了他一眼,去外面等着。
他的弟弟把人抱出来了,他给人穿上衣服了,只不过歪歪扭扭的,还亲了亲他的头发,那个男孩子就是方家老五。
崔致安把人送上了救护车,握着方绥的手,好似当时方绥给他叫了救护车,却没握住他的手。
崔致全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他抬抬下巴,保镖就把崔二少推下了车。
崔致安发疯一样的挣扎着,保镖把他架起来又让他跪在地上。
救护车缓缓开走。
“方绥!!!方绥!!崔致全!!!”他的弟弟咆哮着,眼睛发红的瞪着他。
崔家大少冷哼一声,居然连哥都不叫了。
崔致安又要挣扎,他膝行几步要追去救护车的方向。
崔致全看着这个弟弟,摇摇头,“崔致安,你真是疯了。把他带走。”
方绥住了院。
黎乐找了他好久,他来医院看他。
方家二哥拦住他说,方绥不愿意见他。
没别的。
他再也无颜面对……
昔日爱人。
纸是包不住火的。
黎乐知道了。
他怒气冲冲的来找崔致安。
他想找他拼命。
崔致安早有打算,他给黎乐下药,想借他昏迷的时候找人轮了他,给他也拍几张艳照。
借此让方绥真正放手。
可没想到黎乐这小子是个惯偷,那藏着药的香槟酒让崔致安喝了……
这药很猛,里面还有致幻剂的成分。
崔致安就这样强奸了黎乐……
他把黎乐当成了方绥,香槟被含在嘴里,当成了他调情的工具,不就是为了让“方绥”更爽一点吗?他摁住人嘴对嘴地渡迷药。
“来,好绥绥,你不是最喜欢我喂你了吗?”
“不……”两人力气相差悬殊,他完全推不开已经产生幻觉的崔致安,酒味在黎乐口中弥漫。
极尽黏腻的湿滑舌头在黎乐口中翻搅,温度极高的大手不断在他身上游离,他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发冷,生理性厌恶已经到了极点,他想呕吐,他想杀了崔致安!
可药效渐渐起着反应,明明是冰凉的酒渍洒落,却烫的他浑身火热。
他妒火难消,他欲火焚身,这是他的劫难,他不该来的,方绥还在医院里等他。
崔致安进入了他,进入了只有方绥一个人才能进入的“专属领地”。
“唔,好紧。”黎乐的后穴已经半年多无人造访,又紧又涩,因为他的男朋友方绥被人“霸占着”,无人使用,无人用鸡巴给它开疆扩土。
“没事,操操就开了,就像之前一样……”崔致安拿出令黎乐男朋友之前多次兴奋的润滑,抹在了黎乐的后穴,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润滑,不一样的人,可他们都不知道了。
“方绥、方绥……”
“方绥。方绥。”
两个人都把对方当成了方绥。
炙热情欲营造出爱恋温存的假象,他们爱方绥,可方绥在哪里。
崔致安把黎乐当成了方绥,温柔爱抚,抵死缠绵。
黎乐也从崔致安口中了解了很多他不知道的方绥。
哦,原来方绥喜欢让人咬他喉结啊。
哦,原来方绥喜欢让人给他口交啊。
哦,原来方绥那么好那么好。
他知道,可他没珍惜,他想当然觉得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方绥不会离开他的,只要他不离开方绥,方绥就永远不可能离开他。
可是,变了,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完了。
妒忌是一把火,烧的两个人理智全无。
两人都疯了。
崔致安把精液拍开抹到黎乐脸上,让黎乐舔不到,黎乐跟他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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