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研究生,詹以宁去了美国,但联系倒是一直没断。
这两年孟祁然常在东城和南城两地活动,陈清雾刷朋友圈,时不时能看见共友的聚餐上,有詹以宁的身影。
听游戏音效,他们正在玩《塞尔达传说》——这游戏陈清雾不玩,看孟祁然玩过。有时候孟祁然去瓷都找她,她工作的时候他就在一旁打游戏。
大抵是什么难缠的怪物,詹以宁打不过让孟祁然帮忙。
她在一旁指挥,比操作的人还要紧张:“左边!上面还有一只!它在射你!”
“看到了。慌什么。”孟祁然气定神闲地操纵按键,不过片刻,就将其递还给了詹以宁,“过了。自己捡装备吧。”
詹以宁接过,孟祁然伸了个懒腰,“你生命值太少了,前面过不去。先去开神庙吧。”
“好麻烦。你不是可以速通吗,教教我啊。”
“有速通攻略,自己看。”
詹以宁摆弄了几下机器,没一会儿懊恼道:“我怎么又摔死了!”
孟祁然神情有些无语。
詹以宁似是觉得玩得挺没意思,锁屏之后将switch放到一边,顺手从桌上拿了袋薯片。
陈清雾呼吸滚烫,喉咙里有种烧灼的痛。
喊孟祁然,第一下没发出声。
这时候远处有个朋友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上面雪堆起来了!快过来打雪仗!”
詹以宁立即放下薯片袋子,“走走走孟祁然,打雪仗去。”
孟祁然没动,“你们去吧。清雾还在睡觉,我在这儿陪她。”
“雾雾都睡了你干坐着?她醒了要是找你会给你打电话的。”詹以宁伸手,一把捉住孟祁然的手臂,将他拽了起来。
孟祁然差点一个趔趄,“詹以宁你练举重的啊力气这么大。”
詹以宁笑,“怕了吧?等下别说我不让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孟祁然“嘁”了声,挣脱了詹以宁的手,单手抄进棉服口袋里,跟了过去。
陈清雾好似力气尽失,躺回床上。
渴得受不了,积蓄了一会儿力气,一撑臂爬了起来。头重脚轻地穿好鞋和外套,下车时差点踩空。
大家都打雪仗去了,营地一片狼藉。
陈清雾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搜寻一圈没找到热饮,只有矿泉水。
平常搬几十斤重的高岭土不在话下,此刻拧个瓶盖却觉得虚浮无力。
好歹是拧开了。
今日温度低,常温的水入口跟冰的没什么差别,很冷,但也很解渴。
她喝了两口,拧上瓶盖抱在怀里,身体蜷坐。
那冰冷的感觉让她很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孟祁然喊:“雾雾?”
陈清雾“唔”了一声,想抬头却觉得脑袋灌铅一样沉重。
听见许多的脚步声,大抵是打雪仗的大家回来了。
孟祁然手背来探她额头,惊讶:“你怎么发烧了?”
“……嗯。”她缓慢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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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弗渊被电话吵醒,看时间是在凌晨一点钟。
下楼时茶室里牌局还在继续,孟弗渊正犹豫是否过去打声招呼,母亲祁琳提着茶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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