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的。
未经允许不得入内,是他订立的规矩,家里无人敢违反。
于是当即停下脚步,想看看是谁如此大胆。
推门,适应黑暗,认出窗边站着的人是谁,稍作怔愣,随即生出难以抑制的薄怒。
她是不是以为,趁他不在的时候,踏足他的空间,就仍然可以不作数?
“……谁让你进来的?”
陈清雾明显被吓了一下,“我……”
没等她出声,孟弗渊反手摔上了门,也不开灯,径直朝她走去。
下雪的缘故,室外比平日明亮几分,后院里也亮着灯。
那昏朦的光线照进来,已足够分辨陈清雾的轮廓。
他脱了身上大衣,往不远处书桌上一扔。
直接伸手,一把擭住她的手腕,拽着她,不由分说地往角落的单人沙发那儿走去。
“孟弗渊,你听我说……”
他害怕再从她的口中,听到第二回 “不作数”,于是冷声打断,“有你说话的时候。”
陈清雾被按在了单人沙发上。
孟弗渊倾身而来,她睫毛颤抖,立即闭眼。
忽觉室内一亮。
才反应过来他是伸臂去拉她身侧,那盏复古落地灯的拉绳开关。
孟弗渊退后,在对面的木质茶几上坐了下来。
寂静的幽室,灯光昏黄。
孟弗渊仿佛几分烦躁地松了松衣领,又从口袋里摸出香烟。
他敲出一支,低头点燃,将簇新的打火机随意一扔,吁出一口烟雾,方才抬眼,看向她,“这些话原本不想告诉你,因为说出来未免有道德绑架之嫌。”
陈清雾无端几分紧张,手掌扣住了沙发边缘,望向孟弗渊,等他的下文。
孟弗渊却一时垂下目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你疑惑过吗,清雾,为什么只有祁然的名字里,有父母双方的姓氏。”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