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丁昌建,你还是不是个军人,能不能拿出军人的素质出来?”
“团长,我都这样了,您怎么不帮我说话啊?”丁昌建很委屈,“他把我的事到处说,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你有病就看病,又不是乱搞得了脏病,怕什么?”赵合言听丁昌建哭,他也很烦。
而另一边,方杰正在杨立廉办公室里,这次他道歉的态度诚恳太多,“对不住啊兄弟,是我害你被牵连了,你这水杯是先进分子得的吧,我没有得过先进,但我赔你另一个,可以不?”
杨立廉看着方杰,一直没说话。
边上的姚虹先打破沉默,“小方啊,这事怎么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
“我就只和嫂子和我家淑兰说啊,结果淑兰又和她几个姐妹说,一传十十传百,我也不知道会传得整个家属院都知道。”方杰讪讪道。
“你就骗鬼去吧,你就是故意的。”杨立廉皱眉道,“你明知道告诉弟妹,她肯定会往外说,但你还是告诉她。现在这里没外人,你就和我说句实话,干嘛这样做?”
他和方杰认识十几年,方杰这人确实八卦,但这种八卦不至于没轻没重。现在闹大了,方杰不仅要道歉,还要写检讨,对方杰并没有好处。
“还是你懂我。”方杰摊手道,“我确实是故意的,丁昌建那狗人就是活该。”
“我老家那一块,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山沟沟里面,大家伙结婚都是见一两次。我大姐比我大好些,在我爸妈安排下,嫁给一个同村的。后来那男的去当兵了,有了点本事,看不上我大姐了,不仅要离婚,还要把两个孩子带走。”
“立廉,你可能不知道,在那种人言可畏的小山村里,一人一口唾沫,是真的能把人说死的。”
“他们不说渣男如何,反而责怪我大姐留不住男人没本事,还在恶意揣测是我大姐的错。”
“可我大姐有什么错?”
方杰越说越激动,姚虹忙让他冷静点。
“那会我也出去当兵了,不在家里。后来我回家时,才知道我大姐投井死了。”
方杰擦了眼泪,和杨立廉笑了下,“所以我就是看丁昌建不爽,故意搞他。医院要我道歉,写检讨,我都认,确实是我说的。咱大老爷们,敢作敢当!”
杨立廉和姚虹听完后都沉默了,姚虹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尴尬,过去拍拍方杰的肩膀,安抚道,“小方啊,这事你做得对,确实该让丁昌建受到一点惩罚。望秋他们还在家里,婶子先回去了,你和立廉说会话,晚上去婶子家喝酒。”
“婶子客气了,我没那么脆弱。”方杰笑着说不用,姚虹还是坚持让方杰晚上过去喝酒。
等姚虹走后,方杰长叹一声,“婶子可真好啊,要是我爸妈那会能多宽慰我大姐,或许她不会投井。”
“这事,你以前没提过。”杨立廉之前并不知道。
“这种事,说出来只会让大家都心情不好,一般我也不会说它。既然婶子让我去喝酒,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淑兰捡了螺丝,我待会带过去。”方杰起身后顿了下,“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丁昌建那个东西,真的治不好了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杨立廉确实不知道,“我不是主攻不孕不育的,不过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他的年纪也大了,就算能治,估计也很难。”
“那可真是太好了,这都是报应。”方杰哈哈笑了下,听到有人敲门,开门后看到是赵合言,笑着说先回家了。
赵合言看了眼方杰,头疼地坐下。
“丁昌建怎么样?”杨立廉问,“他还闹腾吗?”
“应该不会了,毕竟他还是有点理智的。”赵合言感觉到心累,“我听到他在医院闹事,就想着他肯定是知道别人说他了。”
部队里也有人在谈这件事,能传到赵合言耳朵里,说明很多人知道。
“不闹腾就行,他这也算是报应了。”杨立廉给赵合言倒了一杯水,“我看你没什么精神,怎么了,你又亲自带新兵了?”
带新兵这种事,本来不用赵合言,毕竟他都是团长了。不过那些排长连长,几乎都结婚有家室,就赵合言一个人时间多点,赵合言每年都会帮忙带几天新兵。
“你还真厉害,又被你说中了。”赵合言揉着眉心,“今年来了几个刺头,我熬了几天,总算把他们脾气给熬下去了。这些天里,我都没睡好,还要跑来处理丁昌建的事。”
他是真的有点累了,坐下来后,便打了几个哈切。
“你呀,就是把自己压得太死了,你也该过点正常人的生活。”
杨立廉皱眉道,“你今晚也去我家,我妈知道方杰会去,肯定会多做几个菜。”
“那我就厚脸皮去了。”赵合言浅笑着,“对了,下个月我要回平城,你有没有东西要我给你带?”
杨立廉知道赵合言是为了找妹妹,这个事是赵合言心结,明白劝说没有用,便道,“这个我得回去问问我妈,她应该有东西要带给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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