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辞神色平静的走到盛蓝音身旁。面对众人欲言又止的态度,波澜不惊:“正好生产商是我朋友。”朋友?他刚才的语气可不像是商量,而是直接下达命令。医生狐疑的看了眼赌王。盛家这女婿,了不得。在场的人只有盛蓝音知道谢宴辞在边境的地位。这么说吧。谢宴辞在南境的地位,等同于商砚在北境的地位。不同的是,商砚在北境称霸靠的是实业重工武器。而谢宴辞在南境称霸靠的是智商人脉和投资眼光。北境条件更为艰苦,在那里武力解决一切,人与人之间没有绝对忠诚,只有绝对力量能说话。在南境相对比较文明,娱乐产业更盛行,所以,谢宴辞的投资眼光和谋划本性能轻易混的风生水起。这就是天生站在世界顶端的人,寻找适合自己的,然后扎根下去,手遮一方。赌王从一开始对谢宴辞就是嘴上嫌弃内心欣赏。唯一的担忧就是谢家都是一群文绉绉的人,怕他护不住盛蓝音。如今倒是打消了这个顾虑。谢宴辞,无论是心性还是手段,都比他给人的感觉要强的多。这张脸,看起来斯文儒雅没攻击性,对盛蓝音更是永远只会傻乎乎的盯着。没想到,性子如此沉稳,为人处世雷厉风行高效率,赌王看了眼自家女儿。这丫头的眼光比他好。盛蓝音察觉赌王投过来的视线,骄傲的抬着脑袋。“刚才是谁说,想让我嫁给顾景承来着?”哪壶不开提哪壶。赌王冷哼一声:“你就嘚瑟吧。”倒是一旁的三位姨太。看到谢宴辞这一波cao作,内心暗暗警惕。谢家这位明面看起来人畜无害,平日里也是跟在盛蓝音pi股后面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是个硬茬。三人对视一眼,觉得需要开个会。……两天后,机器和特效药都被送了过来。赌王的治疗正式开始。这几天他的情况都比较稳定,精气神看着也好了不少。他重病的消息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公司内部难免动荡。盛蓝音第二天就回了sy,与盛颐一起稳住公司内部,同时还得面对媒体的刁难。一开始,媒体还算客气,大抵是见盛蓝音和盛颐一个刚退役还是个职场小白,一个向来出了名的性子温和好欺负。问的问题逐渐刁钻。甚至涉及到家产分割:“盛小姐,您是赌王唯一的正室女儿,外界都在传闻赌王打算将家产交给您是吗?”“盛先生,您是家中最大的孩子,又在经商方面能力最强,请问您对家产有想法吗?如果家产给了盛小姐,您会不甘心吗?”“听说五姨太最近趁着赌王重病,大张旗鼓的联络以前跟着赌王的部下,sy内部好几个老员工都跳槽到五姨太那里了,二位还有信心能够经营好sy吗?”“赌王如今重病在床,看到你们为了家产自相残杀会不会气得加重病情呢?”记者的话一个比一个难听,盛蓝音和盛颐下班他们就在公司外围的水泄不通。盛颐一向性子温和,只是将盛蓝音护着,无论记者怎么说,都神色冷漠只当他们不存在。
盛蓝音一开始也没打算搭理,直到听到最后一句话。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推开盛颐,神色冷了下来。锋锐的视线穿透人群精准捕捉藏在人群中提问的记者。对方接触到她眼里的冷意,吓得缩了缩脖子想躲。大小姐冷笑:“躲什么?”“敢提问不敢听答案吗?”“既然你们问了,就给我听好了。”“盛家能走到今天靠的不是网络上的闲言碎语,更不是你们这群长舌之人指指点点。”“如你们所见,盛家随便拉出来一个人都比在场的各位有能力有见识,我父亲只是病了不是死了,盛家只是不屑于回答不是不敢回答。”“关于sy还能不能撑下去,我建议各位先去多看看财经新闻,但凡做过功课,都不至于蠢到在sy股票上涨期间跑过来问怎么撑下去这种蠢问题。”“至于我父亲的身体,这是我的家事,若是再让我听到任何造谣,等着律师函上门。”她慷锵有力的话语,直接让众人蔫儿了下来。这盛蓝音也太强势了点。人群里,有人嘀咕了一句:“拽什么,有钱了不起……”一句话没说完,手里的麦直接被盛蓝音夺了。对方惊恐抬头,撞入盛蓝音冰冷眸子。大小姐直接把麦怼对方面前:“想要尊重是吧。”“好,如你所愿,我来采访你给你尊重。”“请问你姓甚名谁来自哪家媒体?”“今年多少岁了,年薪多少?是否娶妻生子是否家庭美满是否父母健康?”“出社会这么多年,买车买房了吗?出人头地了吗?是不是还在浑浑噩噩上班摸鱼?”“是不是生活不顺所以看世界都是黑暗的?在你眼中别人都是心机女不尊重你,那么请问,你值得被尊重吗?”大小姐接连灵魂拷问铺头盖脸的咋过去。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直击心灵。对方一大男人,被她字字句句戳脊梁骨,最后愣住,然后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太伤人了呜呜呜。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也不是还要被人当众揪出来,呜呜呜。一个大男人愣是被盛蓝音问哭了,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更多的是因为,他们也想哭,盛蓝音这些话对社畜来说无异于直接给他们扒光了扔街上。现场这么多人,愣是没一个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一个对视,这姐给他们来个灵魂拷问。盛蓝音冷笑一声,扔下话筒。“记者是一个传递正能量揭露不公的行业,而不是让你们带着丑陋嘴脸以窥探别人私生活看别人痛苦将别人拉下神坛的免死金牌。”“窥探别人隐私揭露别人伤疤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扔下一句话,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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