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麦麸枕头里:“嗯!”
这一波三连解锁,严磊仿佛发现了一个新世界。
后来是怎么从趴着变成跪着他都不记得了。
一直到躺下,他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都做了什么?
这么做行吗?对吗?好吗?
她没有生气吧?
太流氓了!
严磊甚至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羞惭。
又羞惭,又意犹未尽。
乔薇累得不行,趴在他胸膛上抱怨:“炕太硬了,膝盖疼。”
听着似乎没因为那个生气。
那以后是不是还可以?
严磊的羞惭忐忑一扫而空,精神一振,忙轻轻拢她的后背:“回头再铺一层。”
虽然膝盖有点疼,但乔薇今晚也非常餍足,体力消耗太大,嘟囔了几句,人已经迷糊了。
严磊把她轻轻放躺下,悄悄起身,来到了院子里。
那个用来避孕的东西很麻烦,必须及时清洗。洗净擦干,装进纸盒前,还要捻起盒子里的粉末里里外外地搓一搓,让它均匀。要不然这个橡胶的东西就会粘连,非常麻烦。
严磊又轻手轻脚回到屋里,把它弄好,然后小心地收进衣柜里。
明天还要接着用呢。
只是他重又躺下后,难以入睡。
转头去看乔薇,所有的灯都关了,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轮廓。
他伸出手去搭在她肩头,轻轻摩挲她的手臂。
乔薇含含糊糊地咕哝了一句:“睡觉……”
没声了。
周二的晨光真是明媚。
大清早严磊从房里走出来,感觉那淡金阳光打在脸上舒服极了。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