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实际上并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但她总是端着师长的架子,明明只比他大三岁,还是实习老师,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师生关系,由不得他不多想。
怀中是软成一滩的年轻女人,柔软的躯体紧紧靠着他的胸膛,他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洗衣液味道。
蓝月亮薰衣草味儿。
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她的体温透过衣料传到他的皮肤上,引得他的身体也发烫起来。
旷野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又硬了。
内裤刚买的,有点紧,他的兄弟又大,在里面待得憋闷。
这不是第一次硬。
刚刚和她接吻的时候,小兄弟就硬了,可那时候他压根没想这事儿。
从青春期开始,这家伙总是不分场合、莫名其妙地硬,对着电线杆子都能起立,他早就习惯了。
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她嘴里还在絮絮叨叨什么,手也在不断推着他,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根本推不动。
旷野没听清楚,只约莫猜出她要他把她放下来。
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比中气十足地教训他时,倒多了一丝反差感。
像只生病了也仍旧对人亮起爪子的猫儿。
四周无人,可他偏要吓唬她:“有人来了,七夕。”
如他所愿,她连忙住了嘴,将脸也缩进他的怀中。
低头的时候,他才听清楚她嘴巴里到底在讲什么。
“不要去医院,太贵。”
烧糊涂了就记得这事儿?她到底有多缺钱啊?
他抱着她到了教师宿舍二楼,拿出她包里的钥匙开了门,才告诉她:“骗你的,根本没人。”
她坐在床边,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又用怨愤的眼神盯着他看。
像猫儿一样的圆眼睛含烟带雾,有股不经意的妩媚。
她的嘴唇也嫣红,唇峰明显,唇珠饱满,又小巧精致,是再标准不过的樱桃唇。
旷野只觉得一股热血从尾椎骨猛蹿起来,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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