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看,“七夕,我当个听话的乖学生,按时上课写作业,我能有什么好处呢?”
“你可以得到一个优秀的成绩,我也可以向秦老师申请,在期中发一张奖状给你。”苏期溪滴水不漏地回答他。
旷野默默凝视了苏期溪许久,似是在思索,又似在打量。
“苏老师,其实我是来告诉你……付清和李德华吵架的原因的。”
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目光深邃且幽暗。
“他们吵架我听得清清楚楚。付清不想打胎,但李德华逼她……付清威胁他,说要报警,他强奸她,还家暴她,说他禽兽不如。”
听闻此内幕,苏期溪的呼吸都快停止。
原来这件事,竟另有隐情……那么黄校长的说辞,付清的录像,还有那不予立案通知书……所有的真实性都有待考据。
“然后呢?”
“然后我开了门,他们两个就没吵架了。不过我找人打李德华,不是因为付清,只是因为看他不爽。”
旷野从座位上站起来,耸耸肩,迈开长腿走了出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苏期溪扪心自问,自己并非是个嫉恶如仇的人。
自小便因复杂身世而见过人间冷暖的她,深谙“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处世规则。
她懂事故,却并不够圆滑。
尤其是面对付清这样家庭背景和她肖似的女学生,她更难以做到袖手旁观。
在得知李德华的伤是旷野造成的后,她暗自为他叫好的同时,心中也有一根隐秘的弦被他拨动。
她从办公室电脑文件夹中翻出学生的资料,在手机备忘录中记下了付清的家庭地址。
同乐村同乐巷十九号楼。
苏期溪去过同乐村一次,那是樊城市区一片受保护的老建筑集中地,都是木质结构的单层或双层平房,房屋狭窄,小巷逼仄,没有独立卫浴,如厕和洗澡都只能去巷尾的公共区域。
由于老建筑受保护,那里拆迁无望,只能指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实施的旧城改造。
许多原住居民陆陆续续地搬离那个地方,再以极低的价格租出去。
用城市里的平民窟称呼那里也不为过。
原来付清住在那个地方。
苏期溪叹了口气。
得找个时间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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