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
云锦乖巧吞吐的动作一顿,她抬眸,笑着看他,“您以前腿还好时,不是常常那样弄我吗?”
是哪样弄?
是把她按在身下,从后面插入,不听她的求饶,也不准她回头,他掐住她的后颈,拼了命地操她。
傅明琛喜欢这样弄她。
云锦也喜欢。
云锦笑得娇媚,“阿锦永远是小叔叔的狗。”
不知是哪句话触了他的霉头,男人黑眸眯起,猛的攥起她的长发,粗鲁地往身前送。
龟头顶到了她的喉咙。
云锦被插出了眼泪,抓着他的裤子,被迫吸吮舔弄,一次又一次,喉咙里染上了淡淡的腥味,不知多久,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他冷冷甩开她。
身下的鞭柄送她到了巅峰。
她无力地趴在地上,眼神迷离,微张的小嘴流出浓白液体。
屋内没有人了。
她高潮时轻哼了几声,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纽约这场雨好像没有尽头。
若有人能飞上四十层的高空,会发现在这恐怖黑幕之下,落地窗前有具洁白身躯,被玩弄得满身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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