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疯,傅明琛略微粗暴地抽出玫瑰,将灌肠软管塞进她的后穴,冷嘲热讽,“傅明沉如果知道他女儿像条狗似的求着我玩她屁眼,你猜猜他是什么反应?”
云锦身子一颤。
傅明沉,她的父亲,也是他的亲哥哥。
将他对她的情意化为工具,试图将弟弟炸死在那个仓库。
然而竹篮打水一场空,傅明琛没死。
她舌尖轻轻抵出口球,慢慢答:“您大可以告诉他。”
“阿锦,我的好侄女。”
傅明琛低低笑着,拿出手机,原封不动将这句话发给他的亲哥哥。
跨越十二小时时差,一万五千公里,如愿将那个人逼疯。
五次灌肠后,她娇嫩的肠道被清理干净。
云锦感受到腰肢被人提起来,她脚下不稳地抓着桌子,那抹炙热抵在了后面的小洞。
“阿锦啊,”他又低声唤她,长指抚摸着她的头发,“叫我什么?”
“小叔叔……”
最后一个尾音转了调子变成痛呼,她的头发被人抓住,被迫挺起乳房,清晰地感受到后穴被贯穿。
“呜……呜呜……好痛……”
她的大腿抖个不停,眼泪从眼罩缝里流出来,他并不在意,拎着她的腰肢,一插到底。
肉与肉紧密相连,后穴紧紧夹着他的肉棒,云锦疼得哆嗦,又可怜兮兮地说:“小叔叔,我爱你。”
她后穴紧得很,把他的东西夹得青筋直跳,他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掐着套弄自己,“可小叔叔只想玩死你,怎么办?”
云锦哭得更厉害了,“侄女就是给小叔叔玩的嘛。”
她摒弃了礼义廉耻,在他身下放荡求欢,不为保护自己的家人,也不奢求他的爱意,只愿与他抵死纠缠,至死方休。
他呵笑,揽着人到腿上,让她踩着两侧。
又有一个东西抵住了前穴。
恐怖狰狞的震动棒,肆意地挤压软肉。
云锦两个洞都被填满,头皮炸裂,她哭哭唧唧地上下骑动,已然分不清快感从哪里来。
口球重新填满口腔。
三个洞都被堵上了。
属肠道里的那个最恐怖,带着人的体温,不知疲惫地干着她。
有只手摘下了她的眼罩。
四面八方的摄像头将她的模样打在屏幕上。
屁股缝夹着鸡巴,褶皱都被撑开。前穴被假阳具弄着,淫液流在了假睾丸上。上面的小嘴亦不能出声。
背部通红,满身糜烂。
她睁大杏眼,愣愣地看着屏幕。
有带了铃铛的乳夹夹上奶头。
又有鞭子抽上屁股。
他放低座椅,掀着眼皮懒洋洋的,她骑得慢了,他就抽上一鞭子。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铃铛碰撞声清脆悦耳。
恶魔的低语自身后传来。
“阿锦,喜欢这样被小叔叔玩吗?”
云锦面颊酡红,情迷意乱,胡乱点头。
他腰部以下用不上力,想狠狠肏她也做不到,傅明琛眸光暗沉,忽的拽住她的秀发,冷了语气,“再快点,没吃饭吗?”
云锦呜呜骑得更快。
臀部被拍打出白浪,两只奶子晃出乳波,她比哪一次都卖力,无人开采的小屁眼也乖巧裹着他。
可傅明琛仍然不满意。
鞭子抽遍了她全身。
他拔出假阳具,疯狂蹂躏她的阴蒂,咬着牙说让她夹紧。
她夹紧了,紧到两根真假阳具不能动弹半分,后穴那根直接射出来,温凉的液体灌满了肠道。
“嘭。”
她被粗鲁地推下轮椅。
后穴流出的白浊里带了血丝。
她狼狈地蜷缩在他脚边,在他冰冷的注视下,被震动棒玩到高潮。
他掰开她的手,转身要离开。
“小叔叔……”她哭得惨烈,“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玩了她,就拍拍屁股走人。
她连滚带爬追上去,将他拦在门口。
他眉都没抬一下,让她滚远点。
眉宇间褪去情欲,夹杂着冰雪,无法融化一分。
云锦眼尾通红,乞求他:“小叔叔,我今晚想和你睡。”
“再不滚,我让人把你带回去。”
她现在赤身裸体,穴里还插着假阳具,怎么能见人?
云锦眼睁睁看着他远去。
“嘭!”
按摩棒掉在他的轮椅边上。
她崩溃嘶吼,“傅明琛!你混蛋!”
拳头砸在了棉花上,他的身影没有片刻停留。
云锦蹲在原地,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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