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他的侄女,骨子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
他捞起云锦,让她跪在床上,大手摩挲着她那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哑声道:“剩下这张小嘴,阿锦说该怎么填满?”
还能怎么填满呢?云锦抚摸他被西裤包裹住的结实大腿,高潮过后的嗓音,又娇又媚,“想给小叔叔舔鸡巴。”
没有人能受得住她的诱惑,傅明琛想。如果条件允许,他想把她关起来,每天下班回来,插进她温暖的水穴里,看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含着眼泪唤他一声小叔叔。
他攥着云锦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按向自己的胯。
“唔!”
粗长的男根顶到了喉咙,云锦纤瘦的身子止不住颤抖,她不安地挪动着双腿,被填满的小屁股颤巍巍地摇晃,也不知难受的还是爽的。
十秒后,头皮又传来一阵微痛感,肉棒快速退出她口中,云锦被迫抬起头,喘着粗气看着傅明琛。
屋内只开了床头灯,原本是为了营造一些朦胧的气氛,可如今她瞧着眼前这个男人,倒有种恐怖又诡秘的深沉感。
他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盯紧她,可又好像在出神,云锦也在神游天外,恍惚中,前世的影子和现实重合,她想到前世她无数次跪在他的轮椅前为他口交,被他进入,再被他丢弃。
她情不自禁地抚摸他的脸颊,鲜活的,真实的。
“小叔叔。”她低低柔柔地唤他,故意露出那种脆弱又可怜的表情,“好想被你玩死哦。”
傅明琛居高临下打量着她,半晌,他缓缓弯唇笑了起来,“傅云锦,你现在很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恶毒又极具羞辱性的字眼。
可云锦轻轻摇起了屁股,她贴着他耳边,呵气如兰,“阿锦甘愿做小叔叔的狗。”
傅明琛不止一次听到她说这种话。
区别在于,她以前会说永远。
他不明白,他们之间跨越了生和死,为什么会折在一个小小的傅明沉手上。
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再挽留她。
现在,他只想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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