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把左手放下来,嗯……再把右手放下来,再往前面走两步……”
“……小烟做得很标准啊,比大哥哥都做得标准呢。”
在对小女孩的四肢及身体协调性做了个检查后,廉歌让小女孩重新靠坐在床头,
“现在,哥哥我要考验下小烟聪不聪明了,小烟现在用‘梦’组词好不好,想起多少就说多少。”
“梦想!做梦!美梦!梦幻!”小女孩脆生生地,认真地想着,
“……大哥哥,我只能想起这么多了,是不是不聪明啊?”小女孩紧张地看着廉歌。
闻言,廉歌笑了笑,
“当然没有,小烟很聪明,比很多人都聪明。”
听到廉歌的话,小女孩嘻嘻笑了起来。
廉歌也回过头,笑着看向女孩的父母,低声说道:
“放心吧,没有后遗症。”
深夜,凌晨。
柳大任家客厅。
“……廉大师,您得大恩大德我们实在无以为报。”
“没什么大恩大德,我也是拿了酬劳的,”廉歌微微笑了笑,玩笑道,
“你们现在不会是想反悔,不给钱吧?”
“廉大师你说笑了,我们再混蛋,也不会这么畜生。”柳大任摇头,很认真地说道,
“廉大师,我们只是觉得,只给你那点钱,心底实在是过意不去。”
说着,柳大任示意他妻子摸出一个红纸袋,鼓囊囊地似乎装了不少东西,
柳大任拿过后,便递给了廉歌,
“廉大师,您别嫌少。”柳大任郑重地说道。
闻言,廉歌看着身前这两人,笑了笑,然后接过那鼓囊囊的红纸袋,
也不避讳,廉歌直接揭开封口,朝内扫了眼,
“这里是至少有八九万吧?”
“是的,廉大师。”
“你家三分之一现钱有这么多?那我还真是小看人了。”廉歌似笑非笑地看向柳大任。
柳大任和他妻子对视了眼,然后迎着廉歌的目光没说话,
“你家所有现金都在这儿了吧,嗯,除了皱巴巴的旧钱,还有几沓崭新的,刚从银行取得吧?”廉歌一边打量着,一边说道,
“对,廉大师……”
虽然听出廉歌的语气不大对,但柳大任还是硬着头皮应道,
“之前廉大师你说得三分之一现钱,实在是太少。廉大师你专门跑了趟地府,才把小烟带回来……您的恩情……”
“明天才月初,我就问你句,你把现钱都给我了,接下来这么长段时间,你们一家子吃什么?小孩上学要的生活费怎么办?怎么,我才刚把小烟救回来,你们又想饿死是吧?”廉歌没好气地说道,
“……廉大师,我们会想办法的,大不了我再去打份零工,或者孩子舅舅借点就好。这钱您就收下吧,不然我们心底实在过意不去。”
“一句心底过意不去,你就想让这娘俩跟着你饿肚子,是你自己面子重要,还是这娘两重要?”廉歌越说越气,
“老子稀罕你这点钱,还打零工,借钱?你他么要是不想给就干脆别给,省得我拿钱还觉得恶心,你觉得就你这点钱,就比得过我的信誉?”
“廉大师,我只是……要不是你救了小烟……”
看着廉歌突然发飙,柳大任有些手足无措,他妻子也跟着慌了。
“廉大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真不是这个意思啊,我们只是……”
看着这两人慌乱失措地模样,廉歌微微叹了口气,
“钱我肯定收,但该收多少就是多少,这是之前说好的价。少了我肯定会让你补够,现在多了自然也不能多拿。”
掀开红纸袋的封口,从中拿出崭新的三沓。
“这三万块钱我就收下了,剩下的,你就拿回去吧。”廉歌说着,一把将装着剩下钱的红纸袋甩给了柳大任。
“廉大师,这实在是……”
“别废话了,我哪来那么多时间跟你们在这儿推诿磨蹭。”廉歌没好气地打断道。
“……谢谢廉大师,您的恩情我们一家子一定不敢忘!”柳大任眼睛有些发红,紧攥着红纸袋,哽咽着说道。
“行了,如果你们真想感谢的话,就帮我往地府烧两条烟下去吧。”廉歌看了眼这两人,
“之前治疗你们女儿后遗症用的那瓶药水,是下面的人给的,现在人也治好了,你们给他烧两条烟下去,也不亏。”
“行,我们烧,一定烧两条好烟。”柳大任重重点头道。
看了眼面前这两人,廉歌挪开步子,走到客厅餐桌旁,
看了眼之前了眼之前未用完的黄纸和碗里仅剩下的最后一点特制朱墨,
廉歌扯过一张,提起笔,在黄纸上写下一行字,
“地府出入境管理处负责人,”
写下这行字后,廉歌微微停顿,然后紧接着又在其旁侧又添了行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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