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谁第一次不是要见点血,就他娇贵?
“呜——”
一个深深的挺胯,黎秋期昂扬的欲望便已破开无防的软肉,借着一股蛮劲直捣黄龙,不管段健如何敞着腿挣扎哭闹,他始终一往直前。碰到紧致的地方,便带着嫌弃的无奈着叹口气,压着男人的膝盖,将人打开的更大。
段健有许久没受过这个了,当然反应不过来了,加上内里干涸,无论怎么搞,都只能落下个痛。可压在自己身上的美丽佳人就像个没有心的一样,不管他叫的多惨都不见有一丝的留情。
“别……不要……轻——嗯唔……”哭喊的近乎嘶哑的声音,几乎快提不起了。假若黎秋期顶刺的动作幅度大了些,便是连呼气都难受,只能滴着泪嗯嗯的出气。
段健前世跟了黎秋期很长一段时间,早就知道对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少年时期就开始乱搞男女关系以及男男关系,虽是在国外,却能够凭着自己的庞然大物有一片立足之地,让见惯了大场面的外国妞也瞠目结舌。曾经段健还很是嫌弃他那东西,跟莫睢闻的干净比起来实在是太不够看了,又黑又丑,想到那样的东西在自己子宫里乱来,他简直想吐。所以黎秋期在教他如何口交的时候,才颇为费力,每每想起这男婊子嫌弃自己脏,就忍不住去作践他。叫他流着眼泪哄自己的脏jb,像狗一样跪趴在地,求自己用脏jb去弄他。最爱做的就是用那根大东西去掌掴他的丑脸,丑jb配他这张没甚特色的丑脸,不正好吗?
嫌弃归嫌弃,段健也知道如果对方不能舒舒服服的射出来,自己也绝对不会好受。等艰难适应了一点,他便开始主动攀上对方的肩膀,自发自觉的将对方当成唯一的依靠,哼哼唧唧求着人好好对他。一双健壮结实的长腿颇为奴颜屈膝的缠上人的劲腰,用悄无声息地力道催促对方快些射出来。
可黎秋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油条,哪有这么容易就能勾得人泄身,不管段健怎么哑着嗓子好哥哥好哥哥的喊着,他都没有放过对方。一根上翘的jb硬是将段健顶昏了一次才算作罢,等他长驱直入进了子宫,还不待段健嚷嚷着求他退出去射,便抖着腰在里面舒舒服服的释放了一泡。
情事过后的黎秋期诱人的很,半湿的头发黑亮耀眼,白嫩的脸颊透出股子妖艳的美感,连莫睢闻都忍不住看了两眼,但却吸引不了段健的目光。他此时像是连神经末梢都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到了痴傻的地步,双目无神的呆望着天花板,嘴里的口涎滴到被子上都不在意。
“好脏——”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段健,只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听得莫睢闻一脸诧异,黎秋期满脸黑影。
谁知道这姓黎的有没有什么性病,段健想的很简单,就是考虑到黎秋期混乱的私生活以及现在自己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子。可黎秋期却没他想的那么简单,“贱东西,给我把嘴张开。”不是嫌我脏吗?我要让你好好的感受一下我的脏。把着阴茎的黎秋期愤愤地靠近段健的头,通体泛黑的肉具直挺挺地指向他的嘴唇,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大有硬闯的味道。
段健有些难受的别开脸,带着腥气的潮味实在难闻。床边传来塌陷感,是莫睢闻上来了。今天还远没有结束,“秋期啊!看来他不太喜欢你啊!”莫睢闻无所谓的说着风凉话,同时架起段健的腿开始享用。
“哼!”黎秋期带着几分邪气的眼睛微眯起来,有些置气般的侮辱道:“不过是个婊子,给点钱他就喜欢了。”而后,他上手捏开了男人的嘴……
段健在一次又一次讨饶无望的情事中后悔不已,只因这事真心不是人干的,头次就是两个男人,这谁受到了。在难受之余,他还不忘打量几眼藏起来的摄像头,盘算起莫家加黎家能给多少钱。
怎么着也得给个三百万吧!段健躺在床上想着,这里是他自己的房间,自此上次被莫睢闻和黎秋期两人骑了一天之后,他就被安置在了这里。期间倒没有人来找过他,就连把他欺负到下不了床的两人也没有来过。闲来无事之时,他就忍不住开始盘算,这次被两人作弄成这样,能换多少钱?
如果他们不肯给钱的话,拿录像去威胁两家的家长又能获得多少钱?但对于这个,他也只是敢想想而已,两家的老人都是闯出来的,说不定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到时候把他的摄像机砸了,再一分钱都不给,那就亏了。
段健前世有底气去找莫老爷也是因为当时肚里已经揣了个种,还是个男的。尽管莫家子嗣单薄,他料定对方不会拒绝,但还是被莫老爷好生吓了一顿,说什么要不是他莫家的种就等着被沉海。还好当时的莫睢闻虽然讨厌他,但还算是个君子,敢作敢当,没有直接让莫老爷杀了他。
可怜的段健还在这里想着钱的事,却不知道莫睢闻和黎秋期已经开始在暗处打他肚子的主意了,他们都想着这么一个上赶着找干的男人不用白不用,他愿意生就让他去生,反正双性人就算大着肚子也不怕男人艹,甚至还别有一番滋味。
明晃晃的台球又圆润又饱满,看着就像男人那欠抽的屁股,预备出杆的黎秋期忍不住舔舔干燥的嘴唇心猿意马的想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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