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建了密阁,阁内高手如云,是个不可小觑的组织。”
另一人接着说。
“最近半年,高家父子都没有什么来往,而且具内应传回来的信,高慎督似乎被他那儿子气病了,经常卧床不起。”
高家父子不合,和高慎督染病对于陈贤奉一派来讲那是天大的好消息,这说明他们青松派离取代衡岳派又近了一步。
“好,你们安排继续观察着,伺机而动,等到他高家父子彻底闹翻之日,就是我派出手之时。”陈贤奉听到这些消息,很是高兴。
众人散后,陈贤奉又秘密安排了几人去执行一项要务。
然后回到自己房内,在一花盆的位置扭了一下,然后床上出现一密道入口,陈贤奉接着从那走了下去。
几个时辰都没出来。
……
夜黑风高。
最近晋州城一到晚上,家家户户就大门紧闭,平常白日里,在街上的人也都急匆匆地走,商贩也较从前稀少。
各家各户都在传,这晋州城最近要有大事儿发生了……
太医局。
由于沈鹤告假在家,就算李宁安作天作地,最后也只能是向如初给他诊治。
当然,向如初的诊断也是扭伤。
涂完药水,李宁安蔫了吧唧的坐在椅子上,难得的安静。
其他人把李宁安送来后,有些事就先行离开了,此时只有沈白锦陪着李宁安。
见李宁安如此安静,沈白锦以为是扭伤太疼,于是决定去药房给他找些止疼药煎下服用。
来到药房。
沈白锦正巧碰见了小吏目解圆正在收拾药柜,于是便麻烦他帮忙找一下延胡索。
“解圆哥!”
“白锦。”
“能否帮我拿一味延胡索,三皇子今日骑马扭伤了,我想给他煎碗止疼药。”
“好,你稍等,我这就给你拿。”
解圆踩着小矮梯,从药柜较高处的一抽屉里抓出一小把延胡索,然后交给沈白锦。
“呐,给你。”
沈白锦接过药。
“谢解圆哥。”
“客气了。”解圆说。
沈白锦正欲离开,解圆在后面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最近怎么药没的这么快!”
闻声,沈白锦回头。
“你说什么?解圆哥。”
解圆解释:“也不知咋了,最近制草乌这味药没的特别快。”
沈白锦猜测:“春季了,也许有人关节湿痛,跟其他太医开了方子吧。”
“也有可能。”解圆回答。
两人后续交谈了几句,沈白锦就去煎药间煎药了。
李宁安一直安安静静的在诊厅里坐着,看着向如初忙碌的背影发着呆。
他觉得这身影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天色黑了下去。
沈白锦端着药,缓缓的奔着诊厅走来,从诊厅敞开的门,远远地就能看见李宁安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进门后,把药放到李宁安旁。
“你快喝下吧,可以缓解痛感。”沈白锦对李宁安说。
看着沈白锦,李宁安有些没想到沈白锦会煎药给他,有点扭捏还有点不好意思,就迟迟没有喝。
沈白锦看透了李宁安的小心思,“别不好意思啦,反正我们算是朋友,我为朋友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沈白锦对李宁安笑着,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很可爱很少女。
见女孩这幅模样,李宁安更加不好意思了,只得端起药一口闷下去,由于喝的太大口,还被呛到,咳嗽个不停。
不过某人还是刀子嘴豆腐心,为自己辩解。
“都是你这药太苦了!”
听这话,沈白锦不乐意了,要上去一把抢回药碗。
“嘿!你要是不想喝,你就还给我。”
李宁安看沈白锦伸手抢碗,立马喝了个干净,“怎么,要我现在吐给你嘛?
说完,李宁安就抓住沈白锦的手,要往她手上吐。
“哎呀,李宁安你太恶心了!”
沈白锦嫌弃的眉头都扭到一块了,那是十分地抗拒呀。
……
翌日。
射箭课,在武馆训场。
皇子们在靶前十丈外一字站开,人手一把弓,并且今日都穿的束服,显得每个人很利索凌俊。
&r/>几发箭下来,太子和五六七皇子中靶较多,成绩也较好,但他们并没有骄燥,都在跟甘将军继续反复练习着。
不过有俩人,那可悠闲了。
由于李宁安昨日扭到了手,不能参加射箭的训练了,所以甘将军就让他在一旁观看,又考虑到沈白锦一个女孩子也参加不了狩猎,便让她陪着李宁安。
“你怎么耍赖啊!”
“什么耍赖,我就应该走这一步的。”
“你明明改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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