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动的手。”
被这话一怼,何天沣为难无法辩驳。
高清寒一阵冷笑,端起桌上新沏的茶。
站在高清寒身边的郭升说:“陈掌门怕不是不知道,这江湖辈分上的规矩。”
在郭升的意会下,何天沣再出声:“刚才陈掌门手下实在太没规矩,我派掌门的大名可不谁都能直呼的。”
云客中也说:“本来我家掌门,论辈分也是在陈掌门之上的,这直呼高掌门大名,也就是没把您也放在眼里,确实该杀,也算为青松派除了个祸害。”
“呵,理你们全占,在衡岳派死我派一门徒,反倒成了我们的不是。”陈贤奉讥讽。
双方都不服的情况下,在场的其他支派的人物,倒是出声劝和。
“陈掌门,算了吧。高掌门的辈分确实是长于在座各位,直呼名号确实过分了,死了一个没大没小的门徒,让其他人长长记性,也算值了。”一位旁门支派的长老开口说。
听长老说完,陈贤奉对那老者白了一眼,“毕竟在衡岳派的地盘上,定是要忍让些,要不然命都要搭到这里喽。”
事情暂且息事宁人。
这高慎督始终也不出来会面,反而派了个小丫鬟将那密轴送到堂内,交给了云客中。
看着这情形陈贤奉嘴角一扯,心里越发的确定高慎督已经病重到不能自理了,这正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听完丫鬟传的话后,云客中站起来,对陈贤奉说:“陈掌门,今日就由我来与您换这两派密轴吧。”
说完,拿着青松派的密轴走到陈贤奉面前,双手将密轴交于陈贤奉。
接下密轴的是个另外的门徒,陈贤奉可是丝毫未动,理都不理云客中,而是由门徒拿着递来,他仔细端详着密轴,似是检验真伪。
看好后,指示另一人将衡岳派的密轴拿出来,交了过去。
在众人的见证之下,两派双方互相验过密轴,没有任何问题后东西也就算换完了。
“密轴也都已换回,高掌门难道还不出面么。”陈贤奉突然问。
被这么一问,众人也颇好奇,这高掌门是有何事如此重要,连换轴都不出现。
“这高掌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连换轴都不亲自出现。”
“陈掌门都亲自来了衡岳派,高掌门不出来会面一下,实在有失衡岳派的气度风范啊。”
“……”
一时间人多嘴杂的寻问起高慎督的下落。不出陈贤奉意料,果然大家也都盼着高慎督能露个面,验一验江湖上关于高慎督重病的传言。
于是陈贤奉借机说:“高掌门迟迟不出面,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何天沣看着现在这局面,似乎高慎督不出来,众人就不罢休的意思,他看向云客中,可云客中也是一脸难的不言语。
“请诸位别多想,高掌门只是被事给耽搁了,等下次各位再来庄内拜访时,我定提醒掌门对大家罚酒请罪。”何天沣解释。
陈贤奉见缝插针,“有事来不了,那也没什么怪罪的,但何来请罪一说。莫不是真干了什么滔天的违事?”
“陈掌门不要胡言,我派无论何人,论何人,上到门派长老,下到小徒门童都是行得正坐的端。”路孝海坐不住。
“行得正,坐的端?现在不出现,指不定有着什么天大的阴谋。”陈贤奉老脸一皱,“说不好我派的密轴就是你们掌门派人偷走的。”
陈贤奉越说越怒,重重的拍着桌子。
“陈掌门无凭无据的定不要妄加断言。”云客中反驳。
此时,陈贤奉仿佛已经愤怒至极,面目狰红,看着掌门如此面色,刚刚那交换密轴的门徒开口说道:“也不是空口无凭,全天下能偷走两大门派密轴的人,除了我派掌门和高掌门谁还有机会有能力。”
一直坐在对面不动声色的高清寒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面对他人的质疑,云客中语气平稳照理解释:“如若按你说的,是高掌门交换了两派密轴,那把自己门派的密轴送到敌对人的手里,这又是什么安排?莫不是嫌别人对自己门派密事了解太少。”
“就是,费此般力气,就只是为了像现在一般,再把密轴交换回去么。”何天沣补说。
“都说了,不是空口无凭,我们有人证。”青松派门徒说。
云客中三人相看诧异,高清寒也依旧坐在原位,不动声色。
此时,从青松派尾随的人群里走出一个人,正是前些日子负责追查偷轴贼的门徒。
门徒一站出来,就直指着高清寒身边的郭升说:“是他,就是他偷的密轴,我们兄弟追捕他时,砍了他一刀,现在验一验他身上有没有刀伤就知道了。”
郭升神色慌乱,看向坐在旁边的高清寒,一下子跪下去,“少爷,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修长的手指碾了碾指尖的杂尘,高清寒语气随意,“是不是你,一脱便知。”
本来站在角落里的郭辞,此时已经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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