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不到回答,所以接下来的台词都是自说自话。
“请温柔一点,我是第一次。嗯,这个力道刚刚好,就是稍微有点痒,不要挠我啦。”
俊男和两个朋友轮流摸她的胸,狼尾用食指和拇指捏着薇薇的乳尖,把它反复往上提着,来回揪着连带摇动起她整个乳房。
黄毛扮演那个有恋足癖的朋友,很快对胸部失去兴趣,趴在床上像狗一样用舌头舔着她穿黑丝的脚。
静子咯咯笑着说:“唔,好痒,原来俊男君对我的脚感兴趣啊。”
“噢噢,瞧瞧这双脚,让我先玩会。”黄毛饱含贪婪之情,将她的双脚抓在手里不断爱抚、嗅闻。
薇薇以前从没被人舔过脚,黄毛将她的脚趾依次含入口中吮吸,又不断亲吻她柔软的脚心。她被舔得躺不住,但又不能挣扎得太过,只能抓着床单,低低呻吟着。
也不知道黄毛是真的恋足癖,还是敬业,他把她并在一起,就和埋胸似的把脸埋在上面蹭。薇薇心想人类对某种事物表达喜爱的方式还是挺统一,无非是抱、摸、埋、亲。
她被黄毛用牙咬了一口脚掌,眯着眼睛小脸潮红:“呀,感觉我要变得奇怪了。”
黄毛对着她的脚好一番舔,时不时啃一口,不用力。
随后他引导着她一只脚到他裆部,薇薇声音里有着迷茫:“俊男君是想要我踩你吗?那我踩喽?我没有踩疼你吧?踩疼了要和我说哦。”
薇薇脚上功夫并不到位,昨晚在酒店里和井济恩练习了一下,但她一不小心就变成了踢,之后他就不肯配合她了。人家演员跟她没仇,她自然不会无故踢他,只是躺在床上抬腿时间长了肌肉难免酸痛,这让她后悔自己写剧本时为什么不写成站着踩。
演员也没有让她用脚给他蹭太久,很快脱了裤子,怕她费力,贴心地抓着她的脚踝,用她的脚掌裹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
有些不幸失去双臂的人只能用脚代替手,练习过后脚能做的事丝毫不比手能做的少,之前薇薇还听说过有人能用脚弹钢琴。她不想让自己在拍摄中显得太过没用,但没练就是没练,再怎么有天赋也不可能表现得惊艳,只能羞愧地由男演员主导。
薇薇的上进心让她即使被迫成为av女优,也想做一个出色的av女优。面对再糟糕的逆境也不会自暴自弃,就这点而言她还是很值得敬佩的。
她的两腿是一个棱形,因为有黑丝作隔,她也不用担心她的脚趾甲会划伤演员的阴茎。黄毛用她的脚像是自慰了一会,射在她脚上,然后就退到一边了。薇薇总感觉哪里不对,玩完脚就满足了,有种买椟还珠的意味。
初稿中静子给黄毛足交后又让他操了一会,铃井灰雄改掉这部分的情节,用批注功能在文档边上写:“不要小瞧恋足癖对脚的热爱!”颇有指导老师给大学生改论文的味道,果然她对男人还是不够了解,以为光凭一双脚是满足不了他们的。
“结束了吗?我可以把这个摘下来了吗?”薇薇说完台词,另一个演员就把肉棒交到了她手里,她故作惊讶道:“咦?还是硬的吗,好厉害……”
这里铃井灰雄让静子摸了半天他的肉棒,给她加了一大串赞美男性生殖器的台词,夸它雄伟炙热坚硬,真叫一个把鸡巴夸出花来了。要不是薇薇见过生殖器的样子,知道它看着很丑,光看这段文字描写,她一定会对他所描述的男性生殖器心生向往。
文学作品的魅力一半靠作者的文学功底,另一边则是靠读者的理解。假如读者理解能力差,举个例子,让十岁小孩去读《红楼梦》,那就算他认得这些字,书里描写一个东西写得再天花乱坠,他无法理解也是白搭。想象不出来,就很难感受这部作品真正的魅力。但另一方面,作者的文字描述和读者的想象又能对事实很大程度上起美化作用,有些东西和有些事情正因为没见过、没经历过,亲眼所见反而会失望。在亲身经历过做爱前她还挺把它当回事的,至于现在,对薇薇来说那就像喝水一样平常。
俊男用勃起的肉棒隔着内裤摩擦她的小穴,把她白色的内裤拨到一边,用龟头沾沾她穴口的黏液,不急于插入,像日式庭院里的惊鸟器蓄够水一样点着她的外阴。
薇薇把食指弯着放在唇上方,其他四根手指在下方,继续看着天花板说:“稍微有那么一点紧张,我看不到,所以不知道自己下面长什么样,能不能让俊男君喜欢……”
写剧本的时候薇薇不觉得,真到了演戏的时候她才发现让盲人戴耳罩是多值得诟病的一个决定。如果她是静子,就算无法注视恋人的容颜,能和他交流几句,听他描述一下自己性器官的样子也是好的啊。
因为盲人这一身份的特殊性,很多羞于说出口的事只能亲口讲出来,如果是看不到画面的文字,也许会很色情下流。但作为av来讲,是不是有些多余了呢?毕竟观众是来看片的,谁想听演员叽里呱啦在那讲一大堆话,女演员只要会说几句单调的台词就够了,男演员一句话不说都行。
“插、插进来了,好粗哦。”薇薇一边把奶子摇起来,一边和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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