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所以我会给你无痛之死。”
这句犹如诅咒的话语缠绕着薇薇的意识,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家中的床上。
她看见用了好几年的那套壁纸,“重生”后她让工匠把她卧室的壁纸换成了别的花纹。她拿起手机一看屏保,时间是五年前的七月一日。
薇薇丢开手机匆匆下床,冲出卧室。
走廊里王姨正在打扫卫生,见到她,满脸堆笑地打招呼:“哟,大小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薇薇没有理她,从她身边走过。王姨疑惑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觉得大小姐今天有些不正常。
薇薇心中很愤怒:他究竟有多把自己当傻瓜,才会故伎重施。
她衣服都没换,拿上车钥匙,把车开到沙克达家,下了车既不熄火也不关车门就去按门铃。
沙克达正在餐桌前吃早饭,佣人神色异样地过来汇报说门外好像有个精神不正常的女人。
他打开手机上的楼宇呼叫软件通过摄像头看了一眼门外,薇薇穿着睡衣,满脸泪水地站在门口。
他认得她,她是寇布拉的独女,但按理来说她应该不认识他才对,怎么会一大早出现在他家门口,还哭得这么凶?
沙克达心中疑惑暂且不表,放下餐具过去亲自给她开门,薇薇看到他哭得更厉害了,扑到他怀里,嘴里说着什么“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这样的胡话。
佣人大惊失色连忙避让,生怕听到不该听的话惹麻烦。
沙克达让她坐到沙发上试图安抚她情绪,同时努力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和她见的面。他用纸巾给她擦擦眼泪,仔细端详她的脸,不像是易容过的,应该是本尊没错。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她愈发歇斯底里起来:“别再装了,沙克达,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根本无法和她沟通。
沙克达最近刚好盯上她,但还没想好怎么把她做成菜。要搞到她经纪人联系方式还是很简单的,他给井济恩打电话叫他过来。
井济恩接到沙克达的电话半信半疑的,赶过来一看,在他家沙发上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的女人不是薇薇还能是谁?
他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薇薇?你这是怎么了?”
“不要过来!”看到他,薇薇情绪更激动了,她脸上是一种奇怪的表情,像是绝望,像是愤怒,然而她在笑。“你不会死是不是?为什么你总能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更糊涂了,一脸茫然:“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你知道吗,我受够死而复生的把戏了……”她抓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抡圆胳膊砸过去。
井济恩没想到她会有如此举动,毫无防备被她砸中太阳穴,头晕眼花,失去行动能力倒在地上。她不依不饶地骑上去,继续用它砸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又一下,把他脑袋砸扁,脑浆都流了出来。
沙克达没有叫人来阻止她,坐在沙发上点了根雪茄,把手放在了枪柄上,心生警惕的同时不忘看热闹。人都是爱看热闹的,他也不例外。
他很好奇明明前不久还很正常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忽然发疯。她不像那种会一时冲动杀人的家伙,沙克达自认为阅人无数,这个还是能看出来的。
薇薇把井济恩杀得不能更死后,放开沾满血和碎肉的烟灰缸,瘫坐在地上。她的手已经被染成红色,他家的地毯、茶几和沙发,包括他的裤子都没能幸免。
中年男人的抬头纹刀凿斧刻似的,在他眯眼时尤为明显:“寇小姐,你把我家变成了杀人现场。”
“不要再骗我了,他死不掉的。不要再骗我了,我也死不掉,都是假的!不要再骗我了,哈哈哈……”薇薇大笑完,抱着头开始尖叫。
沙克达家的几个佣人被尖叫声吸引过来,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特工,没有被这血腥的场景吓到,静静等待沙克达的吩咐。
他被她的哭声扰得心烦,让一个女佣人把她带去洗洗,又叫剩下的特工来打扫一下,把尸体搬去喂鳄鱼。
沙克达回楼上房间换了身干净衣服,站在窗边看着远方陷入沉思。
他是一个逻辑严密、十分理性的人,步入社会后才发现不是所有人都讲理,这个世界上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和事都太多太多。
寇薇薇是嗑药嗑大了还是受刺激疯了?她杀自己的经纪人又是为什么,是单纯不分对象地攻击还是想要封口?
这件事他当然不会报警处理,他下令让人处理井济恩的尸体就是在帮薇薇犯罪。他有自己的做法,都不需要专家来给她做鉴定。
沙克达化学很好,他早年在日本制过毒品也制过毒药,他家就有化学实验室,设备非常齐全。
他拆开针管,拿着它走进一楼的浴室,薇薇不排斥让他看到她的裸体。她目光呆滞地坐在浴缸里,很符合他对滥用精神类药物的人的印象。
沙克达问女佣她身上有无异样,她汇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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