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武林盟主下山被围攻受了重伤,魔教普天同庆。
江湖正派魔教泾渭分明,魔教教主与武林盟主斗了多年难分伯仲,现下知道盟主吃瘪,魔教教主自然是喜上眉梢,连喝三大瓶梨花酿庆祝。
梨花酿听名字温软实则后劲极大。夜深人静之时教主有些醉意上头,忽然心中一动:盟主此时正是落魄,身为仇敌不去落井下石火上浇油实在不合魔教阴险做派。教主随心所欲,于是运起轻功一个飞身上了屋顶,大摇大摆朝着江湖第一正派去了。
盟主的屋子不难找,最高峰上那个小屋就是。正派讲究高处不胜寒这套,好像房子建得越高,地位也就越高,阶级分明。教主向来看不上正派这套,魔教尚武,凡事武力说话,你有多能打就能爬多高,昔日教主正靠自己一人一鞭独自打上正殿,几招击败了上任魔教教主,这才荣登教主宝座,无人敢不服。
登上高峰废了一些力,峰上周围种植了一片紫竹林,屋子掩在当中若隐若现,竹影摇曳不断发出沙沙声,月色下几分朦胧梦幻,确实像隐世高人住的地方。
教主趁着夜色隐了身形走到盟主窗前,用指尖在纸糊窗上戳了个洞,偷窥屋内景色。
这一看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喝酒上头出了错觉——
只见平日衣领都要拉到脖颈处遮得严严实实的死敌竟是亵裤半退,手中捏着阳物上下搓动。
好哇!还当这人受了重伤命不久矣!有人重伤了还有心情自渎的吗!?
教主懊悔!到底是哪个蠢货乱传的消息?再仔细一看盟主却感到一丝不对劲。
盟主双目紧闭蹙紧眉头,额角冒出细密汗水青筋隐现,虽是满脸通红,却紧紧咬住唇不肯泄出丁点声音,看上去不像是舒服,反倒像在忍受什么巨大痛苦。
他手中阳物肿胀得不似寻常男子,龟头红艳发紫,肉嘟嘟簇起,顶端小口挤不出半点液体来。
教主惊得往后一退,无意间踩到窗边落下的竹叶发出轻轻一声脆响。下一刻耳边风声划过,教主眼疾手快翻身避开,原本站的地方插入一支银镖,镖尾还在微微发颤,足以见使用者内力强悍。
“谁?!”屋内传来盟主略带惊慌的声音,教主已被人发现也不再伪装,大摇大摆从窗户入屋,抱手饶有兴致看向用被褥遮住大半个身子的盟主。
“竟不知魔教教主近来还发展出了偷窥别人的爱好。”盟主语气平缓,若非脸上残红仍在,教主几乎要怀疑先前所见皆是幻想。
教主不屑与人虚与委蛇,张口直接点明:“若不是偷窥,我也看不到盟主大半夜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手淫。”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口就见盟主脸色一空,接下来对方几乎是出于本能就想上来与教主搏斗杀人灭口。只是教主早有准备,加之盟主此时本就有伤在身,攻击两三下就被教主轻松化解,顺势将盟主向下压到被褥之上。
这个动作让盟主身子朝下被教主压住,自然而然也挤压到了胯下阴茎,引得盟主瞬间发出痛呼,平日就算被捅个对穿也未必会哼声的男人竟因那处疼痛而细细发抖。教主此时也收了奚落打闹的心思,出手封了盟主几处大穴让他暂时失了力气,再将盟主翻身朝上,伸手轻弹了一下盟主挺立的阳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们魔教偷袭吗?还来问我怎么回事?”似已看清形势盟主无力反抗,现下也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教主问题,因疼痛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什么魔教偷袭?我们还奇怪着除了我们谁还莫名其妙把你打了呢!”教主听此指责有些莫名,泄恨般用手捏了一下盟主肿胀阳物,听对方发出嘶的一声,又继续说:“何况我若想打你自然正大光明打,何必使这腌渍手段?”
虽然阳物还肿胀疼痛,可听教主一番话盟主也冷静下来:“你说不是你们魔教那又是谁?”
“我怎么知道?又没偷袭我。”教主最烦这些阴谋诡计,转而像揉捏玩具般玩弄起盟主发颤的男根,当下他对这可怜兮兮的肉虫最感兴趣,“你这可是射不出精了?”
怎么问得这么直接!?早知魔教民风开放,不曾想教主能这么直接问出这些,盟主脸上青一片紫一片,口中嗫嚅:“不止还有”
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之后的话一个字没听清,教主凑上前去问:“还有什么?”对方却一个字不肯再说,气得教主满脸不耐:“你不说?那我就自己看。”
盟主手脚皆无力,只能任由教主把玩那处,随意检查。教主如一个天真的孩子第一次拿到什么有趣的玩具,十足好奇将肉柱上上下下打量个来回,见龟头虽然肿胀顶端却十分干燥分泌不出半点液体,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于是伸手将盟主衣物往上撂了一截,露出莹白小腹。
盟主身材比例很好,腰很细,覆着一层薄薄肌肉却并不夸张,现下小腹却明显鼓起一小团,像在皮下藏了一个装满液体的袋子,教主伸出手在那鼓胀处一按,颇有手感的小腹往下凹入小块,盟主抑制不住发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别按那里”
教主抬头满脸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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