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了。”
他笑得十分开心,江清淮却更加羞恼,下意识扬起手臂,像是要打他,在空中顿了顿后又放下来了,扭过头去,又顿了顿,羞恼的嗓音才飘过来,带着些许赌气的意味,闷闷的:“不要脸!”
“她是我老婆啊。”
苇庆凡失笑道,“我知道我老婆胸上有粒朱砂痣,不算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吧?我要是不知道,哪来的苇蒹葭?”
江清淮羞的说不出话来,心如擂鼓一般,咚咚咚的乱跳,害怕他会趁机做什么,又期待着他会做什么。
“可惜。”
苇庆凡又叹了口气,语气有些遗憾,“我只记得这一点细节了,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他这是为了避免以后交流的时候江清淮会“脑洞大开”,觉得他已经得到过自己一次了……这想法有点离谱,但有妙妙的例子在前,苇庆凡不敢小觑女孩子脑回路的离谱程度。
江清淮显然并不是黎妙语,此时更不会往那样方向想,还以为他又在调戏自己,羞恼地又啐了声:“不要脸!”
啐完之后,两人都好半晌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阵,江清淮才勉强恢复了些思考能力,曾经以为远在天边、遥不可及的事情就这样突然发生,她有些茫然,又有些惶恐,生怕一睁眼发现这又是一场梦,不顾羞涩,转过头来望向他。
苇庆凡也正看着她,见她羞涩、欢喜而又茫然、惶恐的神情,有点心疼的想要伸手,略微一动,就被理智压了下来。
他努力扯了扯嘴角,重新露出笑容,却没说话。
江清淮静静望着他,两人都没有再回避,就这样静静坐着,静静对视。
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移开目光,看着玻璃窗里自己和他的影子,那影子一同浮在外面的夜景空中,像是一对生活在美好童话世界里的幸福恋人。
她看着,嘴角不由浮现出些许微笑,又慢慢敛去,轻轻地问:“你刚刚指心、指嘴、指脸,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猜出来了吗?”
苇庆凡叹息一声,为了避免误会,没有再打哑谜,“喜欢,但没脸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
他顿了顿,有点自嘲的笑了笑,“我答应过婉婉和妙妙,不会得陇望蜀。”
江清淮沉默了几秒钟,偏过头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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